“睡覺,早睡早起,”蘇杭給出了一個很無趣的答案,卻是接著道:“至於明天啊,來的時候,在路上看到有人放風箏,倒是想去放風箏來著。”
右手邊的陶暖瓷頓時來了興致:“我也看到了呢,就去放風箏啊?”
旁邊單人沙發上的洪綾也跟著道:“好主意哦,小杭,我們還可以自己做風箏,怎麼樣?”
“你們來做吧,不過,我只是說說,”蘇杭道:“明天,還要看情況。”
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
明天上午要去見鍾鴻遷,之後,剛剛飯局上與鍾長林約好,再去薄藝那邊看看,關於《青旭》,關於《商海》,反正,一天基本上也就過去了。
然後,明天晚上不管還在不在這邊,後天都要到家。
河元那邊也有不少事情。
前段時間籌劃的那棟寫字樓,恰好就安排在後天,正式破土,高亮專門籌劃了一個小儀式,蘇杭總不能不露面。
另外還有其他各種事情。
桑河酒業的,新燦玻璃的,榮達地產的,如此種種。
更別說還要擠時間為接下來的網際網路產業佈局做出謀劃,總之,事情簡直永遠做不完,而且,還推不掉。
到底也已經不找,喝了杯水,又和身邊一群說了一會兒話,大家就各自散去。
蘇杭想的是三個和尚沒水喝,大概很容易能一個人睡,沒想到,洗過澡出來,陶暖瓷和曹婉婉兩個丫頭已經賴在床上。
嬌小妮子還在擺弄蘇杭的手機,見蘇杭出來,就主動送上,讓他當場給某個‘小九九’打電話。
差點都要忘記。
身正不怕……嗯,斜就斜了。
打。
那邊還沒睡,而且,打過去,不僅是肖酒酒,那天回來車上公開說要當蘇杭女朋友的左諾也在,還有另外的姑娘。
問過幾句,原來是職工宿舍。
肖酒酒說打電話沒什麼事情,就是明天又要啟程,還是飛紐約,問蘇杭有沒有什麼讓她捎帶之類。
當然沒有。
話筒隨後還轉向了左諾。
姑娘要求蘇杭抽空去京城玩,聽到這邊說沒空,又主動說抽空來河元玩。
嗯。
來就來吧。
又不是山下的女老虎。
這麼煲了一頓不鹹不淡的電話粥,本來興致勃勃的兩個妮子都給聽困了,一左一右地靠在蘇杭身邊,眯起了眼睛,等蘇杭掛了線,各自紛紛找了更舒服的姿勢,很快睡下。
蘇杭也小心關了燈,躺到床上。
新的一天,早早起床。
與鍾鴻遷約了早上九點鐘,本以為能有幾個小時的空閒,沒想到,七點剛過,正準備早飯,又有人來電話。
是鍾鬱。
十多分鐘上班,再次換上了一身颯氣牛仔裝的姑娘就拉著葛蕾蕾一起趕了過來,進門時,這邊諸如白晶晶等很多姑娘都還沒有起床。
招呼過,不用問也大致能猜到,肯定是鍾鴻遷那裡洩露了風聲。
到了這邊,鍾鬱是一點都不見外,巴拉巴拉地詢問蘇杭美國之行的見聞,還主動點起了早餐,讓夏蘭開車出去購買。
又下到一樓,欣賞玻璃櫃裡越來越豐富的復刻印章。
還有其他裝點。
蘇杭沒時間,身邊女人們卻一直在操持著這些。
偶然得知這邊正在籌劃一本《賞悅》,頓時更來了興致,也要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