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不入流的貨色也敢威脅我!
我冷哼一聲:“回去告訴你們的上司,叫他轉告那個腦子長瘤的酒鬼,趕緊、立即、馬上、屁滾尿流地跑過來見我。否則陰差來一個,我殺一個!”
“哈哈哈……你敢!”
自漢以來,有條不成文規定,兩軍交戰,不斬來使。
一般情況,割來使的耳朵來羞辱對方,表示罵對方是豬。這事兒,到後來傳到民間,變成養豬場紛紛給豬割耳朵蓋戳,以供辨認。
侏儒二鬼相當於傳話的來使,必須給它們點顏色,表達一下我的決心。
我拔出蒼尤劍,一劍將黑侏儒的耳朵給割了,魂體呲呲往外冒著黑煙,立馬消散,疼得它在黑傘裡瘋狂滾動,慘嗷連天,邊哈哈哈邊流著眼淚。
白侏儒徹底嚇懵了,渾身哆嗦,趕忙衝我磕頭:“上師饒命,上師饒命,我們馬上回去稟報。嗚嗚嗚……”
我將黑傘給收了,叫它們趕緊滾。
侏儒二鬼像瘋了一樣跑了。
沒一會兒,院子外突然燈籠大亮,門口呼啦啦地來了十幾個身穿黑西裝、手執黑傘,凶神惡煞的陰差。
一看那為頭的。
有點意思!
竟然是那個當時葬天機儀式中滿臉刀疤的分片長。
他手下的那群陰差顯得極為憤怒,大嚷道:“哪個雜毛道士,竟然敢傷地府使者,看來是活膩了!”
十幾個陰差將我給團團圍住,手中的鐵鎖不斷地晃動,就要往我身上招呼。
我立馬蹲下,抱著頭,裝成一副投降狀,對著那個刀疤臉分片長大聲說道:“報告片長,是我,別動手!”
“原來是你小……何掌門,咋是你呢?”刀疤臉分片長表情驚異萬分,隨即,他立馬大聲對邊上那群陰差說:“滾滾滾,全滾出去,咱們抓錯人了!”
那群陰差面面相覷,顯得不可思議。其中有一個不省事的,指著屋頂說道:“片長,沒錯,侏儒二鬼還在上面標了氣息。”
刀疤臉片長聞言,反手狠抽了他一個大耳光:“就你他媽不眼瞎,我們都眼瞎?叫你們滾就滾,哪那麼多屁話!”
那陰差被打得團團轉,滿臉的無辜和不解。
刀疤臉片長虎目一瞪,一幫陰差嚇得全呼啦啦地衝出了院子。
見他們全都出去了,刀疤臉片子忙不迭地拉起我,問道:“何掌門,你咋跟鬼王大人幹起來了呢?那天在齊雲山,你們不是鐵桿兄弟麼!”
“舌頭與牙齒那麼親密,也有幹仗的時候,這事兒你就別多問了。腦瘤王呢,他怎麼不自己來,派你們來算咋回事?”我問道。
刀疤臉片長一臉糾結,欲言又止。
我覺得他的神情非常之奇怪,忙再次逼問了一句。
他回答道:“鬼王大人被擼了!”
“啥玩意兒?!”我驚道。
“我聽同事們傳言,據說陰天子前幾天派他去執行一項重大任務,好像是主持啥大人物的婚禮,鬼王大人沒完成任務,陰天子震怒不已,下詔把他給免職了。”
我瞬間懵了。
與天機女結婚之事,果然是陰天子給燃面鬼王下達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