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表情啊你?”蘇途苦笑一聲:“你個鳥精。”
對於男女之事他其實也不比一隻沒經歷過母鳥的公鳥要強多少,哪怕那隻鳥兒是隻鳥精。
在院中把風的三人已經看見正在走來的蘇途,不待他開口,黑仔率先橫眉冷目的挑釁道:“看什麼看?”語氣極為不善。
蘇途沒有說話,伸手抓住鐵門中間相鄰的那兩根直徑3厘米的方形鋼管。
體內的寒氣透過手掌,不受控制的洶湧而出。
在驟然的極冷之下,便是鋼管,也會脆化。
然後他的雙手緩緩用力,往外扳扯。
“你他媽的在幹什麼?”黑仔扔掉菸頭,大步上前,一臉兇惡的看著蘇途。
“你他媽……”聲音嘎然而止,他終於認出了蘇途。
一旁的白貓這時候也認出了蘇途。
頓時便有一股陰寒之氣,從腳底一路直竄二人腦門,二人頓覺手腳冰冷,渾身冰冷,冷入骨髓和靈魂。
然後他們又看見了此生也無法忘掉的一幕,蘇途竟然徒手扳彎了鋼管,然後彎腰若無其事的鑽進了院中。
蘇途毫無不在意院中三人精彩無比的表情,旁若無人的徑直向房門走去。
三魁也是驚呆了,猛然反應過來,壓抑著內心的震撼,快步上前,擋住了蘇途的去路,一臉忌憚和謹慎道:“朋友,還請止步!”
蘇途嘴角微翹,二話不說,一拳揮出,直取三魁門庭。
三魁驚怒交加,急忙出拳格擋,二拳相撞,一股巨力伴隨著一股寒氣以不可阻擋之勢狂湧而來。
隨著咔擦一聲脆響,三魁急忙咬緊牙關,才沒有痛撥出聲來。
只是感覺自己右手手腕已斷,頹然垂落,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氣。
更有可怕至極的寒氣透過手臂肆意侵蝕其身體,令其身體僵硬麻木,不過那股寒氣來得快消失得也快。
他一臉驚駭莫名的盯著蘇途,這是什麼功夫?
猛然想起了剛才張亮他們和他提到過的那個堪比神仙一樣的和尚。
他一直以為那只是個故事,萬萬想不到自己也會成為故事中的人。
“你為何甘願屈居那種人之下?”蘇途嘴角含笑,不無好奇的看著他。
深呼吸,三魁強忍著手腕傳來的陣陣劇痛和身體的僵麻,微微低頭,沉聲道:“亮哥於我有活命之恩,我亦用命報之。”
“你這人還算有點意思。”蘇途笑了笑,意念微動:“小白,開餐了。”
“呱。”小白頓時激動難抑,雪翅撲騰,已然迫不及待。
蘇途淡淡地吩咐道:“留一隻。”
“呱。”得到指令,小白興奮無比的叫了一聲。
它猛然展翅,衝向了三魁的臉面,臨近時,張開啄子,狠狠地啄向其左眼,啄出一團瑩白光團。
渾然無覺的三魁驟然感受到左眼傳來一陣錐心的劇痛,不待他慘叫出聲來,蘇途已欺身上前,一個上勾拳,精確無誤的擊打在他的下顎。
三魁壯碩的身軀頹然倒地,直接暈死了過去。
一人一鳥,配合得可謂天衣無縫。
小白吞下眼魂,發出一聲激動無比的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