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和白貓,很快就明白了張亮的意思,急忙搖了搖頭。
壯碩青年明顯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張亮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梵雨,濃眉微皺,似有不忍,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張亮。
張亮笑了笑,看向黑仔和白貓:“沒興趣,那就先出去守著,等哥忙完了,等下帶你們去嗨皮。”
這兄弟倆跟了他數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興奮不已的道了聲謝,便急不可待的離開了房間,直奔前院。
兄弟倆聚在一起,各自點燃一支香菸,一邊美滋滋的抽著,一邊輕聲地嘀咕著哪裡美女多、等下去哪裡嗨皮好。
除了蘇途,無人知道,小白就在剛才已經飛進了屋裡,停落在客廳那臺老舊的創維彩電之上,正冷冷地看著張亮和梵雨。
而蘇途,此刻就靜立在不遠處一顆樹齡不小的金桂樹下。
樹上掛滿了一顆顆如同碎金一般的桂花,他正在嗅聞著馥郁的桂香。
張亮抬頭看向壯漢,微微一笑:“三魁,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別搞得跟個娘們一樣。”
叫三魁的壯漢不卑不亢道:“亮哥,凡事還請留一線。”
張亮微微咧嘴一笑,聲音卻冰冷而陰狠:“我要怎麼做,還需要你來教嗎?你沒看見他剛才差點毀了我嗎?我給了他不止一次機會,是他自己親手毀掉了,你現在是在責怪我太殘忍嗎?”
三魁微微低頭:“不敢,我只是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那就滾出去,三魁,你是不是以為我倚重你,就少不了你?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你是不是忘記了是誰讓你和你老孃過上如今的好日子的?”張亮咆哮著,神情扭曲,猙獰如惡獸。
三魁張了張嘴,終究沒再堅持,只能暗歎一聲,有些負疚的看了一眼梵雨,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出了房間,隨手關上房門。
絕望如同毒蠱,一點一點的啃噬著梵雨的身心和靈魂。
站在院中輕聲說笑的兄弟倆看到三魁,急忙閉嘴,二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有不屑,有嘲弄,更多的是畏懼。
三魁毫不在意他們私底下的小動作,站在院中的一棵桂花樹下,默默地抽出一支香菸點燃,默默地抽著。
他默默地看著昏沉的遠方,在心底裡默默地說了一聲:“對不起!”
梵雨自知掙扎只是白費力氣,索性安靜下來,一邊積蓄力氣,一邊思索辦法,但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張亮那張平淡中卻透著一股子邪性的臉。
張亮起身,走到梵雨的身旁,俯下身來盯著他,然後咧嘴一笑,看起來像個滑稽和變態的小丑。
他一把捏住梵雨的下巴,強制而霸道的讓他面對著自己,湊近他的耳邊,陰沉沉道:“有人讓我給你們姐弟倆帶句話,別不知好歹,要乖乖聽話,不要執迷不悟,否則只會更慘。”
稍稍一想,梵雨便已經知道讓這惡魔帶話的人是誰了,雖有千般萬般恨,唯有不爭氣的淚橫流。
張亮說完,發出了惡魔一般的輕笑聲:“話帶到了,該做點別的事了,你剛才讓我很不快樂,現在我要從你身上找點快樂。”
梵雨聞言,只覺整個人都在突然間砸進了萬丈冰窟,冰冷入骨,身體無法抑制而劇烈的顫抖起來,連牙齒都在打顫。
看到他被嚇到這般地步,張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頻臨崩潰的梵雨,眼淚頓時如流水,哀悽而絕望。
張亮看著梵雨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邪邪一笑:“你哭的樣子,看起來很像個娘們,不過哥喜歡。”
說完,他便要去親吻梵雨的脖子。
梵雨驚恐不已,急忙扭頭掙扎,如避蛇蠍。
張亮面有怒色,右手一把掐住了梵雨那雪白的脖子,手指微微用力。
梵雨呼吸漸漸困難,但他只能瞪大眼睛,仇恨無比的盯著亮哥。
如果眼睛可以殺人,想必亮哥早已被他給千刀萬剮了。
“你越掙扎,我就越興奮。你現在恨我,等下說不定就會愛上我。”張亮微微咧嘴一笑,淫邪而放肆。
他輕柔地摸了一下梵雨的脖子,適才發現他的脖子竟是異常的細膩柔嫩、白皙秀頎,仿如一件凝脂白玉精雕細琢而成的藝術品。
梵雨身體頓時僵硬起來,雞皮疙瘩滾滾而起,但依然咬緊牙關。
他自知無法逃脫,索性閉上眼睛,如死屍般一動不動,只當這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
亮哥俯身湊近前去,想要好好看看梵雨的脖頸,看看一個男人怎樣才能長出比女子還要動人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