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弟,這真的是剛寫出來的?”
唐顯祖的麵皮微微抽搐,他雖然行事粗魯如同武夫一般,但這並不代表他就真的什麼都不懂,相反,他讀書讀的還不錯,只是不喜歡這種古板的創作罷了。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也就不會看書看得連寫詩詞都忘了。
在這個情況下,類似許廉這種驚天動地的詩詞,他還是看得懂的,並且很容易就感受到了詩詞之中的悲涼和偉大。
如此深刻的詩詞,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的年輕人,在即興之下創作而出的啊。
唐小青更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了,像個栩栩如生的石雕一樣不懂不懂。
許廉看到他們倆如此大的反應,心中也略有點震驚,至於這樣麼?
當初自己小時候被老師逼著背誦古詩詞的時候,看到這些詩詞的第一反應就是罵娘以及無休止的頭痛,哪有這麼激動的時候?
不過隨即一想,許廉也就諒解了。
這個世界的儒家和修煉是一體的,也就是說越讀書就越強,懂的東西越多也越強,主要在於理解上。
所以他們對於文學知識的那種純粹之心,是許廉前世那種情況比不了的,畢竟當初他們無法理解這些古詩詞的背景和意境,只是把它們當成了冰冷的文字,甚至因為要背誦的原因,還徒增了幾分厭惡。
許廉理解了他們之後,便笑道:“隨性而作而已,我素來想法比較活躍,加上讀的書多,從小就喜歡寫一些詩詞,不算什麼大事。”
他不可能說這詩詞的抄來的,乾脆點頭裝個比,沒什麼問題存在,他覺得,在這個純粹的儒家學院,他完全可以憑藉這抄來的詩詞成為一個香餑餑,這也是個超級粗的大腿啊。
計劃通!
聽到了許廉肯定的答覆之後,唐顯祖和唐小青更是震驚了。
此刻他們看著許廉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昨日穆師留下了這個作業,他們只覺得許廉寫不寫還是個問題呢,之後聽聞下人所言,許廉讓她們準備筆墨紙硯,大概就是要寫了吧,那個時候唐顯祖最多覺得許廉挺認真的,但也僅僅是認真的而已。
畢竟穆師是個什麼脾氣他們一清二楚,穆師雖然平時還算溫和,但對於文學上的事情也是很認真的,容不得什麼瑕疵。
想來許廉不過是一個陣法師,和儒家的東西根本不挨著,就算平時喜歡看書也不能代表他能創作出什麼好東西來。
有多少人出口成章,但是寫東西就不行了,這種人天賦再好,也很難入儒家學院。
大概就是這麼個情況。
結果現在許廉的一番表現,這就讓唐顯祖有些震驚了,如果不是知根知底的話,他估計真覺得許廉是哪個儒家大佬的弟子了。
試問一個從未入過儒家的人,居然能寫出如此厲害的詩詞,這種人存在的可能性有多大?
很小,而每次但凡出現一個,估計都會被當成是一代天才來看待。
唐顯祖覺得自己撿到寶了,結拜的一個名不經傳的兄弟,居然有如此天賦,簡直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