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自己師父的話,呂尚言才明白,為什麼師父會這麼暴怒了。
如果他是師父,讓自己的徒弟去做這麼重要的事情卻失敗了,他也會暴怒。
不過話說回來,師父也是夠傻的,吳機什麼樣他們都是自家人都清楚,說句直性子都算是抬舉,更多的時候像是個二愣子。
見吳機如此,呂尚言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他頓時心生一計。
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想要戴罪立功的吳機搶先了。
“師父,還有三個月就是宗門成人禮,到時候弟子我以此為由挑戰許廉,殺了他為師父解憂怎麼辦?”
吳機一臉期待的看著趙塵山,希望趙塵山答應他的這個計劃。
當然,這也不是說他有多孝順,哪怕被打成這樣還想著為師父分憂,而是因為他怕師父降下更可怕的懲罰。
他們養心殿,雖然名為養心,但是這殿主就不是個能養好心的主,趙塵山可是發明了不少非養心的東西。
比如吳機最怕的就是,趙塵山讓他去泡藥浴。
趙塵山發明了一種更快打通脈絡的藥浴,那藥浴雖然對修煉有好處,但是入浴之時便會開始忍受千刀萬剮之痛,一直持續數個時辰。
吳機體驗過這個東西,可是被折磨了個半死。
現在他壞了師父的大事,生怕師父還怪罪下來,現在他想的就是再出個主意戴罪立功,最起碼別讓自己再吃到那等苦頭了。
可惜,他發現自己說出這個自以為很完美的計劃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師弟呂尚言正以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著自己。
而自己的師父趙塵山也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
“師父,我......”
吳機有點慌了。
“白痴!”
趙塵山在牙縫中擠出這兩個字,陰沉著臉斥道:“那許廉根本就是廢人一個,他會參加什麼成人禮?他怎麼可能會接受他人的挑戰?就算他接受了,張乾正會看著他被打死嗎?你這是什麼白痴主意?”
“啊?”
吳機頭腦簡單,如何能想到這麼遠之後的事情,聽到師父如此說,頓時也覺得自己的主意白痴無比。
他想再出個主意,可是腦海中因為恐懼亂成了一團糟,什麼也說不出來。
趙塵山看到吳機這般模樣也是沒空生氣了,擺手道:“自己滾去修煉五天的藥浴,別讓我看到你。”
聽到這話,吳機頓時面如死灰。
想要在說什麼,可是趙塵山那憤怒的目光還在他的身上,一下子就把他的話嚇了回去。
“是。”
吳機無精打采,衰著臉退了下去。
被師父打一巴掌最多掉幾顆牙,吃個療傷的丹藥半天就好了,而這去藥浴修煉五天,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這五天,他都要在如同煉獄一樣的生活中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