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瞥了一眼身邊的雙胞胎侍女,她們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依舊是嘴角掛著微笑。
甚至看都沒看一眼自裁的刀疤侍衛,專心致志服侍蘇言,給他添酒夾菜。
這服務態度真的沒話說!
大廳外的侍衛進來把刀疤侍衛屍體抬走後,緊接著就有侍女進來把血跡清洗乾淨。
蘇言看他們的工作配合熟練,沒有一點的慌張錯亂,顯然自裁這樣的事並不是第一次發生。
“讓閣下……受驚……十分抱歉!”伊賀先生一臉的歉意,雙手捧杯,遙敬蘇言。
幹了一杯壓壓驚後,蘇言便道:“只是比試切磋,何須如此?”
“侍……的榮耀!”
別人的信仰問題,蘇言也不好在這個問題上過多地糾結,接過侍女遞過來的酒杯,自己幹了一杯。
只聽伊賀先生再次拍拍手。
蘇言心想,這傢伙怎麼老是喜歡拍拍手,不能用嘴巴喊?
這次拍手又是搞什麼玩意?
只見屏風後兩個侍女走出來,各捧著一個盒子走到蘇言面前,跪坐下來,開啟了盒子,展示給蘇言看。
蘇言看到長盒子裡放著一長一短兩把刀,短盒子裡是一支嬰兒腿般粗的紅參。
“這是閣下……要的……我珍藏的……寶刀。”
這歪果仁,拐彎抹角聽不懂也就罷了。
怎麼連打個比喻也聽不懂,我昨日那樣說,是作個君子不奪人所愛的比喻,你還當真了。
雖然心裡如此想,不過蘇言知道那刀確實是好刀,並不打算拒絕,也不打算出言推辭,省得這歪果仁把推辭也當真了。
見蘇言默不作聲,伊賀先生又介紹道:“極品……紅參,吃了……男人……厲害。”
看那紅參個頭就知道,是個好東西,只是蘇言心裡就納悶了,這伊賀先生又是送侍女,又送紅參的,敢情真把他當好色之徒了?
蘇言懶得跟他解釋自己不是那樣的人,便直接問道:“伊賀先生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雪花鹽……味精的……獨家經……營權。”似乎伊賀先生就喜歡這般的,直來直去地談生意。
聞言,蘇言心中思量,難怪這伊賀先生對他出手如此闊綽,原來是配方搞不到,退而求其次,想跟他要獨家代理權。
心裡想著自己暫時也沒海外渠道,透過這個伊賀先生,與把雪花鹽與味精銷售到海外也不錯,於是便說道:
“獨家經營權,沒問題,不過是除了周楚兩國,還有其它炎黃國家之外的獨家經營權。”
“沒問題,成交,乾杯!”生意談成,伊賀先生這句話說得倒是順暢清晰。
與蘇言幹了一杯後,伊賀先生再次拍拍手,琴聲再次響起,舞女再次出來獻舞。
伊賀先生拍拍手,其他人就知道下面該幹嘛?
敢情,這都是演練過的?
還是伊賀先生招待客人,談生意都是如此的套路?
在拍拍手這一點上,蘇言挺佩服眼前這個伊賀先生的,聽話的狗都是如此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