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榮耀?
伊賀先生這個主人也阻止不了?
看來他們對於這是侍榮耀很看重。
如此說來,刀疤侍衛的挑戰,已經不是單純的爭風吃醋的問題,而是上升到了尊嚴與榮耀的問題。
對於這個歪果仁國家,在另一個世界裡,蘇言還是有些瞭解的,把榮耀看得重過性命。
接受挑戰等於自己找虐,蘇言心裡還在想著如何解決這事時。
刀疤侍衛似乎等得不耐煩,邁開腳走向蘇言。
一直注視著刀疤侍衛的冷言,看到他走過來,冷言閃過侍女,站在了蘇言的前面,擋住了刀疤侍衛咄咄逼人的氣勢。
“挑!”
冷炎依舊沒有多餘的廢話,出言替蘇言解決麻煩。
刀疤侍衛昨日似乎就有意挑釁冷炎,眼看冷炎跳出來主動挑戰他,毫不猶豫答應道:
“接受,我贏……女人……我的。”
一字一頓說完,刀疤侍衛走出大廳,跳到了船頭的甲板上。
那意思很明顯,大廳這裡施展不開,到甲板上敞開了比試。
“東家……”範鐵看到冷炎跟了出去,擔心地想讓蘇言出言阻止,卻聽蘇言打斷他的話說道:
“我阻止不了!”
這兩個人都是一根筋的傢伙,即便如冷炎這般,不在意揚名立萬的習武之人,棋逢對手時,也會安耐不住一較高低的好勝之心。
好似對於這樣的事見怪不怪,伊賀先生拍拍手,便聽琴音想起,覆蓋了前面船頭傳來的打鬥之聲。
屏風後魚貫而出幾個身著吳服的女子,來到大廳中央,隨著琴音,表演起了異域風情的舞蹈。
伊賀先生一邊欣賞舞蹈,一邊給蘇言敬酒,似乎對於船頭的比試漠不關心。
蘇言在雙胞胎侍女無微不至的服侍下,淡定地喝酒吃菜,觀賞舞蹈。
他對冷炎的安危並不擔心,別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的。
冷炎雖然不善表達,心思卻極為縝密,沒有十足把握,冷炎是不會衝動出手的。
不然作為一個殺手,冷炎也活不到今日。
一曲舞罷,船頭的比試似乎也分出了勝負。
舞女剛退下去,蘇言便看到一身血跡的冷炎走了進來,默不作聲地站到蘇言身後。
一旁的範鐵上下打量冷炎有沒有受傷時,刀疤侍衛艱難地一步一個血印,走進了大廳。
受傷不清的刀疤侍衛,來到伊賀先生前,跪下給伊賀先生鞠了一躬,然後跪著轉過身子,朝向東邊。
背對著蘇言的刀疤侍衛,側過身子,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身後的蘇言他們後,轉了回去,再次背對著蘇言,朝東鞠躬後,便拔出了腰間的短刀自裁。
伊賀先生似乎知道刀疤侍衛要做什麼,卻沒有出言阻止,只是對著自裁後的刀疤侍衛鞠了一躬。
看到刀疤侍衛當眾自裁,冷炎只是皺了皺眉頭,他旁邊的範鐵膽戰心驚,不忍直視。
適才刀疤侍衛轉身看過來的眼神裡,蘇言沒有看到怨恨,只看到了留戀,應該是看向蘇言身邊侍女,而不是看蘇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