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聲音變得苦澀。
“如果知道會給你帶來麻煩和負擔,我一定不送車。”
任燈很認真地看著明津澤,“謝謝你為我費心思。”
明津澤看著這雙清透幹淨,溫柔又疏離的眼眸。
心下澀然。
明津澤,你可真他媽是個膽小鬼。
如果一開始他就和任燈表明心意,不藏著掖著,結果會不會不同。
明津澤踢了踢腳下的碎石子,“他”
“隨軻對你好嗎?”
任燈點頭。
明津澤問出了這半個月自己最在意的問題,“為什麼會突然和隨軻結婚。”
任燈挽了下頭發,“我和他是初中和高中同學。”
“和他結婚是慎重考慮過的。”
明津澤捂著嘴咳嗽。
任燈放下上一段感情太幹脆,太利落。
”汪汪。”
一隻小博美蹭到任燈腳邊,打斷了明津澤到嘴邊那句要問出口的你喜歡隨軻嗎?
任燈看了看遛狗的主人,“我能摸摸它嗎?”
經過同意,任燈蹲下身摸了摸小博美的腦袋。
“你好漂亮。”
“汪。”
明津澤低頭看蹲在地上,笑得溫柔和小博美說話的任燈,唇邊不自覺染了笑。
任燈抬頭:“你剛剛要說什麼?”
“沒什麼”,明津澤搖了下頭,好一會兒都沒再說話。
小博美被主人抱走。
任燈打破這片凝滯,“車貴重不收,我結婚時的禮金本上沒有你名字,份子錢津澤哥要是賴掉了,等到時候你結婚,我也不隨份子。”
明津澤凝著任燈唇邊的笑,心仍不可自抑的砰跳。
任燈對身邊的人一直是溫柔的,從來不會讓人尷尬。
但她的原則和底線,從來沒有人打破過。
明津澤轉來的份子錢。
任燈當著他面點了收款。
明津澤看著手機愣了下,“怎麼又轉回來了?”
任燈:“你的禮金我收下了,回去就記在禮金薄上。現在就用這筆錢去修車。”
“因我而起,我負一半責任。”
送走明津澤,任揉了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