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維道:“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嗎?”
諾娃睜開眼睛道:“為什麼?”
但這次是杜維遲疑了,改口道:“算了,不告訴你。”
諾娃很無語,撒嬌的模樣道:“死杜維,你這是報復我不說名字嗎?”
杜道:“諾娃姐姐,我無法勉強你說不願意說的東西,但你別裝作和我很熟好不好,我們是清白好吧。但是周圍的人的眼神,彷彿看到了姦情似的。這真的很不好。”
噗——
諾娃一口啤酒噴他臉上。忽然發現,這貨其實是個充滿了靈氣的有趣小孩。
“咦,那是馬文?”
諾娃忽然看著杜維的身後,見到了大明星的神態。
杜維回身看看還真是,馬文和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一起,正巧走過來。
諾娃急忙起身,主動伸手道:“你們好,我是諾娃,奧特蘭多奧術學校的學生……”
卻是她又尷尬的停下不說了。
馬文完全無視諾娃,神態中還有那麼點不屑的意味,只是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杜維。
就此諾娃也不忙著生氣,看著這個怪異的場面,按道理說杜維和馬文不在一個層次,不至於有矛盾的。
但他們現在的神態卻是對立意味?
想了想又釋然了,兩個都是當下賽場裡紅極一時的防禦流天才,難免會有地位受到挑戰的想法?
不,還是不對。
諾娃又覺得,當下防禦流的現象級人物是梅林的徒弟特蕾莎。特蕾莎和馬文一樣是全國聯賽的名人,但馬文遇到特蕾莎的時候像個孫子似的?
“你就是所謂的新一代防禦流第一天才?”
馬文面無表情的樣子問。
杜維想了想他這挑釁意味的話語,乾脆點頭:“我還真是,我自認第二的話,不確定誰有資格登頂?”
噗嗤——
一時間,半個酒吧的年輕人笑了起來。
要是平時,這個酒館也就奧術學校裡的一些不安分人士愛來,那麼杜維的確有資格說這話。
但大家沒意料到,對著全國賽區的防禦流名人杜維也這麼說?
馬文一副失望的神色道:“即使是特蕾莎,也不會隨意這麼說。”
杜維道:“人和人不一樣。特蕾莎已經到了不容否定的位置,於是諸如你這類人不會對她語言挑釁,她當然不會語言反彈。我說的這個‘人性方程式’你聽懂了嗎?”
“你……”馬文語氣逐步冷下來,“你的意思是我欺軟怕硬,專門挑釁你這小孩?”
杜維道:“看來你聽懂了我的方程式。”
馬文走近了一步,手指捅著杜維的胸口道:“你還真是一點不謙虛,可惜你現在層級太低,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人狂有禍,等你什麼時候有能力拿到區域冠軍的時候再去全國聯賽,那時,我會給你滿意的‘答覆’。但我打賭,即使是這個奧術成就落後的西海行省賽區,你連八強都進不去。你將止步於下場比賽你信嗎?”
杜維低頭看著他那捅來胸口的手指道:“把你的手拿開可以嗎?”
“不可以。”
馬文顯得理所當然,“既然你狂那我也要狂,我就是過來尋釁滋事的怎麼樣!你是要就地反擊呢?還是咬我?還是要找治安署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