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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申請簽證上,愛德華的小花招就是,他和貝絲·哈蒙一起申請。
而讓塔爾福德·泰勒教授與他的助手喬治·弗萊徹教授另行去蘇聯大使館。
弗萊徹教授是加州大學法學院的教授,和泰勒教授私教不錯,更要緊的是,他是美國首屈一指的研究蘇聯法律方面的專家,精通俄語,這樣一個人用處可太大了。
他們兩人一起向蘇聯駐舊金山大使館提出訪蘇申請,原因則大大方方的寫明“因法律事務申請訪問蘇聯”咳咳,拜訪最高檢和最高法的頭兒可不是法律事務麼。
一起遞上去的,還有泰勒之前寫給蘇聯總檢察長魯登科以及最高法院院長斯米爾諾夫的私人信件的副本:“我希望不久後能去蘇聯訪問。自從我們一起在紐倫堡審判**戰犯以來,至今已有二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如果有機會能在莫斯科重逢的話,重溫我們之間的友情,暢談相互關心的法律問題,我將感激不盡。一轉眼,我們都老了,見面的機會也是越來越少了……你們公務繁忙想來是沒什麼機會來美國……所以只好我這個閒人過來咯”。
而對方的回信也極盡熱情,當然也被一起附上。
結果可想而知,負責簽證的官員本來就知道泰勒教授的好名聲,再看到了兩份私人信件之後,立刻毫不猶豫的蓋章同意,並且祝願泰勒教授在莫斯科玩得愉快,和老朋友聊得盡興。
原本大家都覺得三個人要獲得簽證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愛德華之前努力學習俄語,就是怕三人無法一起入境,結果沒想到這麼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這多半是個好兆頭吧。
愛德華對此沒啥得意的,實際上他快忙瘋了,根本沒時間想那些有的沒的的事情。
但在組織內部,讓他聲名鵲起,大家都發現這個這個年輕的傢伙不但精通司法,幹活認真,腦子也是一等一得好使,各種歪門邪道的電子在他這兒能源源不斷的冒出來,還都特別管用。
而愛德華也不無得意的向眾人炫耀:“嘿,拿到護照是小事情,這回你們應該讚美我,因為我給咱們組織省錢了。要知道莫斯科的飯店費用可不便宜。但我一分都不用出,蘇聯體育局會承擔我的一切費用,包括每天晚餐的魚子醬還有最好的伏特加。但是我覺得太浪費蘇聯人的錢也不大好,我考慮後還是和貝絲擠在一個房間裡對付一下好了!莫斯科烏克蘭飯店的羽絨枕頭據說是全歐洲最軟的!”
“你這個混蛋!”
“記得適可而止這個詞!”
“上帝啊,趕緊一個雷劈死愛德華吧,我再也看不下去了!”
12月的紐約異常寒冷,愛德華已經習慣了加州的陽光,現在讓他再回去吹冷風有點強人所難。
可一想到要飛到更加寒冷的莫斯科,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讓拿破崙和希特勒都鎩羽而歸的野蠻氣候,可別凍死自己一條狗命,尤其是自己可是帶著“任務”去的……
一想到那些有關kgb心黑手辣的傳說,某人還是有些哆嗦。
這次莫斯科之履,總共四個人,分兩組行動。
泰勒教授和弗萊徹教授打著和蘇聯最高院院長與最高檢檢察長“彼此交換關於各自關心的法律問題”的名義過去。
而某人則是偉大的美國國際象棋冠軍貝絲·哈蒙小姐的經紀人兼跟班,負責給她拎包或者說生活保姆……
甚至連出發地點都不一樣,泰勒組從紐約直接出發走北極航線。
愛德華則在舊金山等貝絲過來,兩人匯合後從西海岸飛西伯利亞,然後再轉機。
這樣做的目的無非是掩人耳目,畢竟KGB神通廣大,若是知道他和泰勒同機,只怕會多生波折。
並且兩組人的工作目標也不盡相同,泰勒當然是“敘舊”,走走上層關係看看能不能說服最高當年免除兩人的特別監禁。
順便把其他那些人的“罪行”重新審判一下,起碼……審判席上不要坐滿kgb啦啦隊時不時發出整齊劃一的“吊死他吊死他”的吶喊。
如果不是在涉及人命關天的環境下,這場景著實滑稽,讓某人想到了上輩子看到過的,曹縣啦啦隊在奧運國際賽場上的聲援風格……
最終他們的目標是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