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盤珠打得啪啪響的女人充耳不聞,不說就別想進來。
寶珠和九九你追我趕回到家裡的時候,院子裡只站著爹爹一個人,他垂頭喪氣的在書房外徘徊。
小丫頭噔噔噔跑過去,仰著頭問他:“爹爹,你怎麼了。”
“寶珠,我惹你娘不高興了,你幫爹說句話。”琀澧低頭,對著女兒乖巧漂亮的臉大,靈機一顯的笑了:“你娘最疼你了。”
寶珠搖搖頭,她可是清楚一個道理的,還煞有介事的撞成淑琴先生教書的模樣說:“爹爹,有句話叫做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你和孃的事情,我這個小孩子不說話。”
“你能說出這樣一番話,已經心智超然了,寶珠,爹爹相信你的。”
“爹爹,我要辜負你了,寶珠真沒辦法,你好自為之啊。”寶珠說完,趕緊扭頭開溜,讓琀澧一個人獨立風中。
好傢伙,他今天連著被倆毛頭娃娃整了,琀澧也不曉得自己和孩子是不是沒有緣分,還是孽緣太深,一個個不省事兒的:“媳婦,寶珠不幫我,寶珠也欺負我,媳婦,我好可憐。”他沒臉沒皮的又靠上門扉,抬手篤篤的敲響門板:“媳婦,你不理我,我就躺地上了。”
琀澧一開始只是撒嬌,書房裡的人真不搭理他後。
看著漸漸西斜的太陽,男人還真有一種躺在門口前面賣慘的衝動,剛要捻決掃清書房前面的大臺階,屋裡的人就開口了。
她說:“你是孩子嗎,還玩撒潑打滾的事情。”
“你不理我,我只能撒潑打滾了,說道理你又不想聽。”琀澧嘟嚷。
“呵呵,講道理是吧,你想講我聽你講,滾進來。”女人不悅道。
琀澧一聽用滾的,馬上就不樂意的控訴:“我不會滾,媳婦你欺負我。”
屋裡的趙丞丞聽他狡辯,心裡無端起了一陣煩躁,做什麼要瞞著她,狗男人和天君又在背後策劃什麼,雖然她也不是諸葛亮能預判破浪的預判,也就是聽了也只是一個心理安慰作用而已,但是趙丞丞還是不喜歡琀澧瞞著自己的態度。
有一種自己想到,又不能從身邊人打聽到的焦急。
“不想我欺負,可以滾更遠點,外面多的是疼你的,姜鳶邇不就對你念念不忘麼。”
“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不能說,說一下又如何,是怕我嘴巴不嚴洩露出去,還是覺得我太笨不能聽懂你們高深莫測的計劃。”
“琀澧,你不想說,就奪得遠遠的不要跑到我面前來礙眼,我沒那麼多閒情逸致陪你,多得是事情讓我做。”趙丞丞一口氣罵了很長一段,就是不讓狗男人插嘴,一次說夠。
門外的男人被自己一頓機關槍似的怒吼堵得不出聲了,唯有一道人影告訴趙丞丞他還站在外面不走,賴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