琀澧已經熱得糊塗了,只顧著抱緊人,天啊,趙丞丞得不到回答,急如熱鍋上的螞蟻,雙修行不行,她也不曉得啊。
把心一橫,對著琀澧滾燙薄唇親下去的趙丞丞心想,如果一次之後他還不降溫,自己就讓門房去找七葉過來。
琀澧感覺自己從岩漿裡慢慢解脫出來,浸入了溫泉中,他捨不得讓自己舒服的存在,嗅著熟悉的香味,他們糾纏起來。
不知今夕何夕,不知幾輪春雨方休。
女人沒力氣了,男人還在耕耘。
雙修果然有用,帳子裡的溫度降下來了,不在熱得如蒸籠難耐。
男人合著眼,本能讓他輕車熟路,一直到晨光熹微的時候,帳子裡才徹底安靜下來,趙丞丞趴在琀澧胸膛上,她蜷起腳趾對饜足的男人一頓咬牙切齒:“你要不把元丹拿回去吧。”
“拿不回去。”男人摩挲她的長髮,沙啞的聲音好聽得緊。
“元丹在我身上,你比以前還能折騰,琀澧我的腰挨不住的。”趙丞丞抹了一把自己可憐的老腰,它勞累過度已經自動關機了。
不像男人,腰好得令人嫉妒。
琀澧清醒過來的是後半夜,他許久不和媳婦親近,得來的機會斷不會白白浪費掉。
折騰,可勁兒折騰。
現在媳婦抱怨了,嘴角勾起的男人手按上她的腰,軟若豆腐的腰肉讓琀澧愛不釋手,他就喜歡趙丞丞身上的圓潤感。
“媳婦,我還有點熱。”他摸上去就曉得趙丞丞在裝累,元丹在她身上,琀澧對她身體的情況一清二楚,她不是腰累,只是習慣抱怨而已:“真的熱,你摸摸看。”
“狗屁,你再敢動手,我就把你剁了餵狗,知不知道老孃一晚上多累,要和你胡鬧還要擔心你是不是熱壞了。”趙丞丞氣兇兇的控訴。
琀澧心裡正甜蜜,不管,他就是還有要夠,而且媳婦騙人,他傷心了需要安慰。
趙丞丞無論怎麼掐他,怎麼打他,怎麼罵,琀澧執拗得很,又回到他執著房事的時候了,想要的時候軟磨硬泡,甚至恬不知恥的事情都能做。
現在他先斬後奏,讓趙丞丞沉淪,又不能說他不好。
其實就是太好了,趙丞丞消受不了:“你,你,你。”她現在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媳婦,媳婦媳婦。”琀澧重複的喊著。
趙丞丞不管他了,真的不像話,怎麼能這樣,怎麼能不打招呼,這樣的話,以後她還怎麼教訓他嘛,口是心非的感覺,不行了,琀澧這個狗男人進步了,讓她沒辦法拒絕的跟著起伏。
狗男人,真是狗男人。
心裡罵了男人無數次,還是讓他得手的女人其實就是口是心非。
就是愛他了,就是想他了。
事的事實。”意思就是琀澧保證,傾圭門不會給一筒找麻煩。
這也是合歡擔心的事情,怕有人暗地裡找麻煩。
可能他們經歷太多不敢輕易放心才想得到琀澧和趙丞丞的承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