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最後屈服於她小鞭子才嘟著嘴吧跟在後面去東街的。
屋外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
男人只顧著給她打傘,女人剛想說一起的時候想起狗男人是上神,又自動避雨系統,索性就不說了,走了一段。
琀澧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他突然停下腳步,抓著她到了一片屋簷下。
被他帶著轉過臉面對面的女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了。”
男人憶起剛才路過的一對小夫妻,人家都是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挨在一把雨傘下的,哪裡像他,自己媳婦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雙眼直視前方,大步朝東的走。
嫉妒別人小甜蜜的琀澧情緒都寫在臉上:“你怎麼不擔心我被雨淋呢。”
趙丞丞神情一頓,顯然被問住了,過了一會兒她撇了一眼琀澧方才露在雨傘外面的肩頭,伸手抹了一把,乾燥得很:“我擔心什麼,你自己都淋不到雨。”
猛然想起確實淋不到的男人面色窘紅起來,嘴硬道:“我是淋不到雨啊,你難道不關心我嗎。”
“你淋不到我還瞎擔心啥,琀澧你是不是吃飽撐了找事做。”
“我覺得你不關心我了。”男人控訴。
他是人間四月天嗎,陰晴不定的:“我不關係你,昨晚是鬼跟你翻雲覆雨?還是你自己杜撰一個人出來陪你胡來。”擼起袖子的女人叉著腰,本來好心情就被陰雨天影響,好傢伙,狗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
跟她在大街上拌嘴是吧。
欠收拾,果然昨晚給甜頭太多,尾巴翹起來了。
琀澧真是矯情來的,沒辦法,他突然就想讓媳婦黏膩一回,鬱鬱寡歡的男人期期艾艾望著怒火噌噌燒出眼睛的女人,囁嚅道:“媳婦,就一句,你說一句軟話,讓我一整天都飄起來好不好。”
或許真是得寸進尺,琀澧得知女兒確實沒受傷後,本心又回來了,小心思多得很,加上昨晚趙丞丞真的是太主動,吃不飽的男人就想讓心裡舒服些。
不曉得他哪根筋搭錯的趙丞丞,一肚子話被琀澧小媳婦委屈的表情生生堵在嗓子眼裡,她知道狗男人不折騰一兩天是不舒坦的,他千百萬年單身,可以理解。
可理解也有一個限度啊。
“我敗給你了,你想說什麼軟話。”她還要去監工的,葷話不能講,免得到時候難看的是自己。
男人眼珠轉了轉,想道後說:“你叫我夫君,叫一聲聽聽。”
夫君?
行,就是一聲夫君她叫:“夫君。”假模假式的女人嬌滴滴喚一聲,男人卻皺起眉頭不甚滿意的模樣。
屋簷外的雨小了很多,化成稀碎的點滴,穿著蓑衣的百姓壓著草帽快步穿過街道,因為下雨,大傢伙都沒注意到屋簷下矯情的一對夫妻。
身著深藍色長袍的男人似在琢磨什麼,一身玫紅衣裙的女人雙手抱在身前挑眉等待,這家男人是什麼地位,在女人一臉你再不說話老孃就呼巴掌過去的眼神裡清晰明瞭。
噠噠噠的腳步聲成了雨幕裡唯一的伴奏。
趙丞丞把心一橫,躲過雨傘遮住兩人的半身,趁著街上人少,直接湊過去在琀澧耳邊咬了一句話,男人登時眼眶就紅了,激動的赤紅,喉結上下滾動。
他瑟縮著身子,眼底是深邃的暗流湧動,嘟嚷道:“你怎麼能當街說這個。”
“我就擅長說這個,還有更無恥下流的。”被男人煩透的女人不顧他閃躲揪著領子又和他咬耳朵說了一句。
激得男人一個閃身就帶著她來到了乾燥的忘仙山上。
他動作粗魯,扛著人就進了屋子。
短促的驚呼和低吼過後,飛謝陡然起了一個封印,把所有聲音都隔絕在屋裡,趙丞丞和琀澧放縱許久,所以下午兩人又換了一身衣服出現在東街時。
恆龔、亭雀已經挑了幾十桶大糞到菜地裡給農戶漚肥,他們身上已經找不到任何和香味有關的東西。
剛洗過香噴噴澡的夫妻同時後退數步:“他們倆真是天生的好勞力啊。”
“媳婦說的是。”饜足的男人毛光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