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接過丹藥,開啟一聞頓時精神一震,這療傷的丹藥比他們用的好了不止一倍,但聽聞馮雲後面所說面色不禁又沉了下去,神色幾轉之後,選擇了沉默。
汪成義與虎頭互視一眼後,沉吟了片刻虎頭咬著牙說道:“這事兒我還會查下去的!”
馮雲聽罷笑了笑:“我也沒打算就這麼罷了,不過以我們一群散修能查出個什麼來,還是請高人幫忙吧。”說罷,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下,他竟是看向了白玉宗的人。
“在下一向以德報德,以直報怨,前幾日你們白玉宗對我師妹出手的事,我們還沒算過賬。今日起,我會挑戰你們白玉宗每一名有資格上擂之人,你們可以選擇迎戰,也可以選擇幫那幾位道友找回那些遺失的東西,何時找到何時揭過。以貴宗通天手眼,我想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吧。”
馮雲語氣和善,如沐春風,然而聽在白玉宗弟子耳裡卻是寒意遍生,當即便有人忍不住開口說道:“休要猖狂!我宗師兄定會好好教訓於你!”
“是嗎?那便請他現在就來吧。早打早結束。”馮雲淡然地說道。
白玉宗弟子頓時怒不可遏:“你等著!”說罷幾人已是抬著萬唐離開了擂臺。
見幾人走遠,馮雲才從擂臺上走下,杜懷依趕緊迎了上去:“師兄,你真要挑戰每一個白玉宗上擂之人啊?”
“當然!”馮雲斷然答道,隨即轉頭看向康山,“康長老,此事應該並未違反御音谷的規矩吧?”
康山打量了馮雲一眼後點了點頭:“只要白玉宗願意接戰便無妨。此事我御音谷也會繼續調查下去,若真的並非道友所為,必會還道友一個清白。不過在此之前,還請兩位見諒,未免再生事端,我會讓一名御音谷弟子跟隨你們,他會盡量不打擾兩位修煉。”
聽完康山所說,杜懷依顯然有些不樂意了:“這不就是監視嗎,明明我們也是受害者……”
然而馮雲沉吟了片刻卻是坦然答應了下來:“可以。”雖然身邊突然多了一個陌生人確實讓人不舒服,但這無疑也是最簡單有效的辦法。
又過了一會兒,就見白玉宗的長老帶著一眾弟子氣勢洶洶的來到名台山下。
“是哪個狂妄之徒打傷了我白玉宗弟子,還要挑戰我白玉宗!”那帶頭的白玉宗長老大聲吼道。
眾人見狀紛紛退出一條道路,頓時露出了馮雲等人身影。馮雲見狀向前走了兩步,將杜懷依護在身後淡淡答道:“是我。莫非白玉宗不敢應戰,準備讓老的出手了?”
白玉宗的長老當即怒道:“鬼祟之輩也敢目中無人!”聲音夾雜這元嬰之威朝馮雲二人掃來!
馮雲大袖一揮,將這股威勢擋住,激起一股塵浪。
“所以你是準備以大欺小了?”馮雲笑道。
那白玉宗長老走到近前,先朝康山拱了拱手:“原來是御音谷康長老當面,在下白玉宗長老馬鴻德,久仰。”
康山回了一禮說道:“馬道友客氣。”
馬鴻德瞪了一眼馮雲朝著康山說道:“既然康長老正好在此,在下聽弟子說這裡有一惡徒不僅打傷我宗弟子,還是揚言要挑戰我白玉宗,如此歹人還望康長老儘早處置!”
聽罷,康山還未說話,馮雲便笑了起來:“哈,原來白玉宗的能說會道也是一脈相承。前日以廢丹誆騙我師妹不成,又汙衊我師妹是妖女還想出手傷人,如今擂臺比武,也被說成是惡意傷人,擂臺挑戰變成了要挑戰你白玉宗,真是有趣。”
“豎子!”馬鴻德雙目圓瞪,元嬰之勢瞬間盪開,將馮雲一身衣袍吹得是獵獵作響。
此時康山不得不說話了:“還請馬長老息怒,先前的確是雙方自願的擂臺比試。”
“那便由這小子胡作非為不成!”馬鴻德怒道。
馮雲呵呵一笑:“馬長老是吧,一切都是按規矩的擂臺比武,怎麼就變成了胡作非為,難道就因為你白玉宗的弟子受了傷?當日在集市眾目睽睽之下,貴宗弟子仗勢欺人向我師妹動手,你說說到底是誰在胡作非為?”
“馬長老想找我算賬,我也一樣想找貴宗弟子算賬。還是那句話,我會挑戰你們白玉宗每一名有資格上擂之人,你們可以選擇在擂臺上教訓我,也可以選擇做件好事,幫那幾位道友找回那些遺失的東西,何時找到咱們何時揭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