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河洛有著絕對是實力,就算是在狩魔部隊歷屆新人賽中,能向他這樣的人也並不多,十分了不得。
據傳他不僅覺醒了至高獸武——金翅大鵬,而且同樣修行一件至高武裝。
但不知道為何,不管是去年也好,還是今年,都從未展露過,但依然憑藉這高超的體術,以及靈魂武裝就震懾了那一屆,一路橫推了所有對手,只遭遇過一次慘敗。
“愣住幹嘛,看你們這副架勢,難道是想一起上?當然,我並不介意。”華河洛說道,額前劉海被風輕撫,眉宇間英氣十足,嘴角翹起好看的弧度,如驕陽燦爛。
兩人聞言心中一震,顯然都知道眼前這個瘋子的厲害,最不想碰到就是他,這個笑裡藏刀的傢伙。
華河洛,一個在同屆之中威名絕倫的高手,就是這樣站在他們身邊,都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繚繞在周圍,令人心悸!
“哼,你不要太囂張了,也只能在我們這一屆逞兇而已。”其中一位光著膀子,身材堅如磐石的男子羞怒道。
他的聲音很冷,令周圍的觀眾都安靜了不少。
這位居然敢這說出這翻話,頗有一股不懼強權,威武不屈的意味,所有人都將目光投了過去。
他長相很普通,甚至可以說的粗獷,有一股兇厲的氣勢,讓人一看就覺得並不好惹,因為他背後揹著一柄血紅色猙獰戰刃,頭上沒有髮絲,圓光錚亮。
“是那位修行赤練武裝的強者。”有人出聲,這位可是也是一位脾氣火爆的狠人,實力強悍,超越一般同屆,若是再給他一些時間,恐怕都能修行到三階境巔峰。
他想幹嘛?居然在言語上挑釁華河洛,看去來好像是被對方剛才那一番話語所激怒。
場面頓時緊張起來,氣氛瞬間降至冰點,甚至有些刺骨。
華河洛抬眼看向他,臉上的笑容也忍不住收斂起來了,眼神中光芒閃爍,似乎在欣賞對方的勇氣。
“砰!”
就在這時,桌上放著號碼球的抽籤盒子被一股巨力擊中,轟然爆開,炸碎成無數殘渣木屑,宛若子彈一般四處飛散。
一隻如鐵鉗般的大手將當中三顆大理石質的號碼球抓住,猛然用力一握,強大的勁氣爆發,瞬間將號碼球絞成了齏粉。
霎時,無數白色粉塵飛散,讓這裡一片汙濁,但依然沒能遮住那隻大手主人面色陰沉的臉,似乎很不高興。
“咦,是另一位拿下名額的武裝,看他的樣子,肯定也是被華河洛激怒了,竟然打碎了抽籤盒,他想幹什麼?”有人驚訝,因為這種事情可從未出現過。
不少人露出不解的神色,雖然剛華河洛一番話確實很狂,雖然帶著一股調侃的語氣,但以一敵二這種話何嘗又不是對他們的輕蔑。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覺醒了至高獸武嘛,真夠狂妄的,既然你想戰,那就陪你戰到底,看你還能狂妄多久。”陰沉男子神色陰鬱,很是憤慨,他同樣看不慣華河洛的姿態,認為他這是一種羞辱,動怒時周恆騰起陣陣白色蒸汽。
華河洛眉毛一條有些意外,斜睨他,語氣有些玩味,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以一敵二這可是你說的,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到時候輸了我看你還拿什麼狂。”
他們很生氣,語氣森然,話語中透露著一股強烈的殺意,因為感覺自己尊嚴被踐踏了,無法容忍。
這番話一處,場外一片譁然,這兩人都是與華河洛同屆中的翹楚,有著豐富的作戰經驗,實力非常強勁,而今居然要聯手?
提到狩魔新人賽,所有人都會想到那些一對一,激烈而又公平的精彩大戰,無數強者從中脫穎而出,百人爭鳴。
就算是追溯歷屆比賽,以一敵二,這種事情可是從未出現過,而今要這樣被打破了嗎?
“不會吧,他們難不成真的要聯手激戰華河洛?”張臨忍不住問道,盯著臺上三位處在緊張氣氛中的強者,這樣的結果別說他了,恐怕所有人都沒能想到事情會因為一句話發展成這樣。
“這個……”流霜也有些意外,想了想後,開口道:“雖然新人賽並沒有硬性規定非得一對一戰決,按理說,只要那幾位達成共識,也是可以的。”
張臨啞然,突然想到了在第一天晉級賽時,華河洛自己就邀戰了兩位上一屆的武裝,當時也並沒有人出來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