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文平帶著袁渝美進入了深山老林,這裡荒無人煙,並沒有什麼酒廠。
就在四下無人的老林子裡,嚴文平停下了車。他告訴袁渝美,他根本不想也不會和她結婚,他說他們都還年輕,結婚還早得很。
袁渝美雖然是年輕人,但是思想還是很保守的,她的心中一直是希望把自己的身子先給未來的丈夫。可是面前這個男人,從之前的溫文爾雅,一下變得如同地痞流氓。
袁渝美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於是和嚴文華大吵大鬧起來。
這時的嚴文華露出了罪惡的嘴臉。就在這荒無人煙的林子裡,禽獸一般的嚴文華扒光了袁渝美的衣服,在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況下,與其強行發生了關係。並且用透明膠帶將其手腳捆綁,並用手機拍下了袁渝美的裸照。
嚴文華用及其兇惡的語氣威脅袁渝美,說是要和袁渝美分手,但是袁渝美必須給自己三千元的分手費,否則他就將袁渝美的裸照發到網上。
年輕的袁渝美徹底的懵了,在袁文華的淫威下,袁渝美答應了嚴文華的要求。
回到鎮子裡,袁渝美第一時間到銀行取了三千元錢,交給了嚴文華。在交錢的時候,嚴文華逼著袁渝美吃下了避孕藥。
從那以後,嚴文華就徹底的消失在袁渝美的生活中。可是袁渝美單純脆弱的心,卻被嚴文華徹底的摧毀。
袁渝美在講述完她的故事後,終於忍不住大哭起來。門外的父親聽見女兒大哭,衝進了臥室,父女兩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我和老呂都沉默了。
回到刑偵隊,老呂就接到了司法鑑定中心的報告。在嚴文華家中的床鋪上,透過發現的頭髮提取了DNA。其資料表明,頭髮和死者譚麗淑體內的精斑,屬於同一個人。
我看了這份鑑定報告以後,對老呂說道:“我們可以對嚴文華下通緝令了。因為現在一切證據表明,嚴文華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老呂說:“這個通緝令我只能以嚴文華強姦和敲詐勒索袁渝美的罪名發出。”
我說道:“不,完全可以再加上一條,那就是殺害譚麗淑的罪名。”
老呂說道:“可是確切的證據呢?僅僅是依靠精斑嗎?”
我說道:“當然不僅僅如此。因為我能夠猜想到,譚麗淑的經歷應該和袁渝美相同。而且捆綁的方式都是塑膠膠帶進行了捆綁,那麼可以說明,在嚴文華的摩托車上,或許就一直放著這麼的一卷膠帶。而嚴文華的作案動機,就是他透過QQ與年輕女性接觸,透過談男女朋友的幌子,去玩弄女性。在被揭露後,就以暴力手段逼迫其分手,並敲詐一筆錢財。我想譚麗淑的死,就是因為譚麗淑的性格比較剛烈,她不遵從嚴文華的意志,導致嚴文華及其的憤怒,最終激情殺人。”
老呂表示認同。
很快的,嚴文華的通緝令下來了,經過全國的通緝,終於在巫山將其抓獲歸案。
當我在審訊室看到嚴文華第一眼時,我就覺得他是個痞子,我實在是無法理解,這些個年輕的女孩子是如何認為這樣的男人是長得英俊的。或許男人與女人的審美觀的確有天壤之別。
嚴文華對於殺害譚麗淑一事是供認不諱。
他交代,在案發當天,嚴文華將譚麗淑約了出來,他騎著摩托車,帶著譚麗淑去遊山玩水,情到濃處的時候在林子裡發生了關係,這也是譚麗淑第一次和嚴文華髮生關係。
可就是這第一次,譚麗淑就決定把自己一生的幸福交給嚴文華,並要求嚴文華去她家吃晚飯。不過嚴文華本就是抱著玩一玩的態度,他之前是委婉的拒絕。但是性格剛強而且敏感的譚麗淑堅決要求嚴文華去見她的父母。
在譚麗淑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下,嚴文華終於是憤怒了。他直接是向譚麗淑攤牌,說他只是玩玩而已,根本沒有想過成家之事。
這讓譚麗淑也很憤怒,大罵嚴文華不是個東西,是渣男,是披著人皮的禽獸,說要到派出所告他強姦。
嚴文華哪裡能忍受這樣的辱罵和強加的罪名。暴怒下的嚴文華很快就制伏了譚麗淑,並用膠帶將其雙手捆綁。
嚴文華在地上拾起一塊石頭,威脅譚麗淑,可是譚麗淑很是硬氣,不屑的說,有本事就砸死我,不敢不是男人。
憤怒的嚴文華受不了這樣的激將,罪惡的巨石砸向了譚麗淑的腦袋。
案件終於告破,嚴文平也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多行不義必自斃。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流氓的結果也必然是悲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