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虞鴻文猛然大笑了起來,接著目光凌厲。
身子向前在進一步,那一雙眼睛幾乎和葉牧距離只有十厘米。
雙方彼此的呼吸和體溫都能感知到一些!
氣氛在這個時候,緊張到凝固。
氣武境一重面對氣武境六重,就這般針鋒相對,所有人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
葉牧的雙眼沒有意思閃躲,對方的眼神也很害怕,此時手掌心汗水不斷的溢位,面對這樣的對手,這算是賭博!
輸了萬劫不復,贏了什麼都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整個場面安靜的落針可聞。
忽然,虞鴻文笑了笑。
而後抬起手掌,拍了拍葉牧的肩膀,舔了舔嘴唇,忽然他用力一捏。
葉牧骨頭嘎嘣的響了起來。
溫茵和南宮俊風的心臟好像爆炸了一般!
只是葉牧站在那裡卻是一動沒有動,好像捏的不是自己一般。
虞鴻文的目光忽然一凝,手掌再次用力,葉牧肩膀骨骼聲音再次響起。
這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但是葉牧依舊站在那裡。
一動沒動!
“夠狠!”虞鴻文忽然說道。
“你有資格讓我等你半年。”虞鴻文笑道:“這輩子我見過很多自以為是的人,他們只能對別人狠,但是很少有人能對自己狠!”
“你是真男人,我佩服你!”虞鴻文深吸了一口氣鬆開了葉牧的肩膀,而後拍了拍對方肩膀上有褶皺的地方。
“你放心,半年之內我不會對你和你身邊的人動一根指頭。”說完虞鴻文在眾人震撼的目光之中悍然轉身,踏動木鞋緩緩向著大殿門口走去。
“哈哈,好。”牛阿笑著點了點頭。
溫茵很快便將任務的交接程式辦理完成,將一塊金色的令牌遞給葉牧。
葉牧將手中的令牌向著空中拋了拋,微笑道:“辛苦了。”
不過這令牌在大家的心裡卻十分的沉重,沒有人敢輕易的去拿。
“噔噔噔~”就在這個時候,清脆的聲音響徹了起來。
場面在這個時候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的面色都是一僵,還沒有看見人都縮了縮脖頸,而後這才是將目光看過去。
只見的腳上穿著一雙木質鞋子的男子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中。
虞鴻文喜歡穿著一雙木質鞋是因為小的時候,家裡窮,然後父親是木匠,給他做了木頭鞋,但是後來父親和母親被仇家殺死了,這也就造就了他的畸形的性格,同時木質鞋也成了他的標誌。
那一雙眼睛,像是毒蛇一般,讓人與之對視一眼,渾身都會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而虞鴻文的目光一進來就盯上了葉牧手中的那一隻金色的令牌。
葉牧和對方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那一刻胸口好像被一塊大石頭給壓住,喘不過氣來!
好強!
這是葉牧的第一印象。
“噔噔噔~”對方的腳步並沒有停下,繼續向著葉牧這邊走來。
當走到了葉牧幾米處的時候,這才是停了下來。
這般威勢讓南宮俊風雙腿發軟,迅速躲在了葉牧的身後。
虞鴻文站在那裡可能有十秒鐘的時間沒有說話,大家的心裡都十分壓抑。
“你搶了我的任務?”虞鴻文忽然說道。
葉牧依舊站在那裡,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我覺得這個東西不能算搶,而是誰接上算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