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牧兄弟,好巧啊。”牛阿微笑著說道,彷彿沒有感受到周圍的緊張氣氛。
牛阿大大咧咧,大家對其印象都不錯,不過很多人都很害怕,因為這個傢伙什麼不好,就是喜歡打架!
很多人都給牛阿問候起來。
“好巧啊。”葉牧微微一笑。
“這是怎麼了?這裡的氣氛好像不太對啊,不會是兄弟你又做什麼了吧?”牛阿上前,一拳錘在葉牧的胸口。
“咳咳~算是吧。”葉牧乾咳了一聲。
牛阿微微一愣,他只是隨口一說:“還真是你,怎麼回事?”
這個情況葉牧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牛哥,你勸勸我大哥吧。”一旁的南宮俊風趕忙給牛阿將事情說了一遍。
聽完牛阿的面色微微一沉,在補天盟內他還沒有怕過什麼人,但是面對虞鴻文他內心是真的有恐懼。
牛阿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葉牧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兄弟,這個人不能惹,真的不能惹啊。”
“我牛阿這輩子也沒有怕過多少人,但是這個人我是真的怕了。”牛阿的目光有點恐懼。
葉牧看著大家那語重心長的目光,也有一些猶豫。
他在權衡,如果要跟對方作對,自己要怎麼樣才能自保?
這個首先就是一個問題。
那麼自保的辦法,就只有一個,就是想辦法拖住對方。
讓對方在一定期間內不要對自己和周圍的人下手。
自己才有可能贏的機會!
深吸了一口氣,葉牧決定還是賭一把!
如果不賭,三個月以後恐怕自己就沒得玩了。
上一世,葉牧也是在磕磕絆絆的挑戰中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想要成為人上人,沒有什麼捷徑可以走。
葉牧深吸了一口氣:“溫茵,給我辦理交接手續吧。”
“哎……好吧。”溫茵談了一口去,這個時候對方還要堅持,那自己也沒有辦法了。
“既然你這麼選擇,我牛阿也不勸你了,我佩服你!”牛阿揚起拳頭在葉牧的胸口狠狠的砸了一拳,他佩服葉牧的勇氣。
一向自認為在不缺乏勇氣的自己,都沒有勇氣去跟虞鴻文作對。
他已經能夠想象到葉牧的下場。
“答應我的鬥一場,我看我們還是早點吧。”牛阿的性子很直。
葉牧重重的錘了一下對方的胸口:“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的。”
“哈哈,好。”牛阿笑著點了點頭。
溫茵很快便將任務的交接程式辦理完成,將一塊金色的令牌遞給葉牧。
葉牧將手中的令牌向著空中拋了拋,微笑道:“辛苦了。”
不過這令牌在大家的心裡卻十分的沉重,沒有人敢輕易的去拿。
“噔噔噔~”就在這個時候,清脆的聲音響徹了起來。
場面在這個時候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的面色都是一僵,還沒有看見人都縮了縮脖頸,而後這才是將目光看過去。
只見的腳上穿著一雙木質鞋子的男子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之中。
虞鴻文喜歡穿著一雙木質鞋是因為小的時候,家裡窮,然後父親是木匠,給他做了木頭鞋,但是後來父親和母親被仇家殺死了,這也就造就了他的畸形的性格,同時木質鞋也成了他的標誌。
那一雙眼睛,像是毒蛇一般,讓人與之對視一眼,渾身都會有一種危險的感覺。
而虞鴻文的目光一進來就盯上了葉牧手中的那一隻金色的令牌。
葉牧和對方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那一刻胸口好像被一塊大石頭給壓住,喘不過氣來!
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