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喝酒吃飯的機會讓師裡的軍官互相熟識,喝上幾杯。
“來!乾一杯,兄弟!”同桌且同為師直屬營級單位的迫擊炮營營長爽快的舉起了一杯酒,張煒不能猶豫,應和著幹掉了這杯酒。
“好!”迫擊炮營營長說道,兩人喝完,又就著飯菜聊了一會兒。
迫擊炮營營長是黃埔九期步兵科的畢業生,現在調到了新編第二十二師的師屬迫擊炮營擔任營長,聊天中迫擊炮營營長不斷的表達出了對張煒的羨慕。
張煒是十期生,現在就做到了和他平級別的少校,而且還是吃香的步兵部隊,令他這個還在幹迫擊炮營營長的十分羨慕。
**裝備的八二迫擊炮屬於步兵分隊的火器,步兵科畢業的軍官可以指揮,但是相比步兵營,師屬迫擊炮營的主官手中權利和拼殺的機會要小很多。
而且定位和使用有些尷尬,教導大隊有一個迫擊炮排,使用方式很明確,是拆分開來給步兵連排做分隊增援火力的,而師屬迫擊炮營,屬於**缺少火力和身管火炮下的尷尬產物。
正常情況下,步兵師應該有師屬身管火炮,戰前的配置是每個師配備一個十二門制的山炮營。
可**窮啊,戰前的建設計劃沒達標,開戰後損失慘重又補充不上,師屬炮兵只能拿迫擊炮營來臨時替代。
迫擊炮要替代身管火炮的定位,射界和威力都成問題,能不尷尬嗎?
這位迫擊炮營營長的抱怨,和作戰性質也有些關係。
張煒只有勸慰幾句,這個迫擊炮營營長倒是有些過於自怨自艾的味道,黃埔九期生幹營長的不在少數,他又何必抱怨呢?
不過都是當兵的,這迫擊炮營營長抱怨幾句後也就沒再說,兩人轉移了話題,一度討論到了八二迫擊炮的具體使用戰術上。
張煒正和迫擊炮營營長聊著,同桌的一名上校又端起了杯子應和起來,張煒這桌的人,除了師長邱瘋子,師參謀長柴釗和廖副師長外,大多數人沒有離開本桌。
倒是其他桌上的那些低階軍官,更喜歡四處交際,在張煒這桌上,除了三名師裡的高階軍官,剩下的這幾個團級軍官和張煒這些師直屬部隊的主官,並不活躍。
這上校正是第六十四團的團長熊笑三,舉著酒杯,沒有讓別人一起,自己把杯子裡的酒來了個一口悶。
“諸位以後要在同一部隊共事,還要多多的照顧配合,我姓熊的先乾為敬!”熊笑三飲完酒,痛快的說道。
“好了好了,老熊,不用這麼拼命,這些事你不說,大家都能做到。”新二十二師補充團團長周監上校在熊笑三身旁勸道。
第六十五團團長鄧軍林上校和第六十六團團長劉俊生上校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幾名團長似乎已經較為熟識,言語中頗為親切。
周監勸住了酒,桌上的軍官們開始談論建軍的各種問題,不好酒的張煒暗自慶幸,幾人討論從建軍練兵到對日軍作戰的心得體會,張煒的作戰經歷豐富,比起這四個團長都不逞多讓。
而且張煒是從基層打上來的,對於日軍最擅長的基層戰術深有體會,張煒和日軍作戰的心得,幾名團長都聽的津津有味,抗戰開始時,這些團長都不在第一線,有的在後方部隊沒有直接參戰。
有的已經幹上了營長職位,和日軍作戰的時候,並非出於最近的第一線指揮位置。
新二十二師的團長們,張煒除去鄧軍林,大都沒接觸過,這頓酒席上的探討後,張煒和四位團長都談了話,而且相談甚歡,以師直屬部隊軍官的身份拉近了距離。
在其他的桌上,同樣的情況也在發生著,不同單位,原本不熟悉的軍官們,透過酒宴熟悉,甚至交心,軍官們多是黃埔軍校畢業生,有的拉扯上了老鄉和同學關係,一張張關係網初見雛形。
這在**中可是尤為重要的一環。
整個部隊內部的配合力和磨合程度就在看似喧鬧的酒宴中得到了提升。
全師的隱性戰鬥力,也某種程度上得到了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