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王妃大人休要拿小的取笑了,”蛟海川緊張萬分,“王上大人掌控著浮空大殿,怎麼會害怕我的父親?”
“你看你看!”美姬千嬌百媚,“我說話你還不信!”
幾乎全身赤裸的她,手裡拿著那個藍色的瓷瓶,輕輕的搖晃著,“他呀,怕的不止是你的父親,還有他身後的仙道聖主和仙道聖尊!”
“哦!原來是這樣!”蛟海川終於有些相信。
“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美姬那帶著特殊香味的身子,忽的竄到蛟海川的眼皮子底下,朝著他輕輕吐出一口芬芳,“怎麼樣?現在該可以了吧?”
蛟海川顫抖著身體,猛的一把,將美姬抱住,“可以、可以……”
然後,他不斷的重複著這兩個字。
美姬閒出來的手,仍舊緊緊的握著那個藍色的瓷瓶,時不時的搖晃一下,“我和這個,哪個更重要?”
“當然、當然是你……”
原本,蛟文的府邸,現在已改姓了白。
白府內,原本屬於蛟文的嚇人不計其數,這些人都是奴隸階級,當然跟誰都是一樣。
可有一些人,則就不同了。
蛟文與白天羽決鬥致死,不管怎麼說、到底因為什麼、誰對、還是誰錯、這件事情都與白天羽脫不了干係。
似那些原本蛟文親近之人,有十幾個奮起抵抗,妄圖出其不意的將白天羽刺殺。
可這一切,遠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白天羽,或是說聶齒早有準備。
新進入白府的第一天,聶齒就對府邸內部進行了一次大換血,很多不是蛟文至親的,都被他流放到了下界,也就是浮空宮殿的下面的大地。
那些人將不再享受浮空宮殿的待遇,不在屬於王朝內部的人員。或是以普通百姓自居,或是成為散修,亦或是將來有所成就,叛逃出比丘……
但對於蛟文的家族來說,他們的結果可能是最好的了。
其中,那十幾個想要刺殺白天羽的,已被聶齒當場擊斃,縱使他們境界再高,也不可能是攝魂劍的對手。
一劍寄出,諸神膽寒,何況是區區幾個仙級。
等一切都歸置妥當之後,聶齒找了間密室,佈置好一些簡單的防止偷窺的陣法,隨後從白天羽的體內離開。
白天羽一個激靈,好似沉睡了多時,從夢中驚醒一般,揉了揉眼睛,喘了幾口粗氣,“我,沒能殺得了蛟文,是我一時衝動,亂了心智。”
“無妨,這樣留他一口氣,反倒更好。如今他的生死,盡在你我的掌控之中,接下來,就等蛟海月歸來,還有就是調查一下我父母的下落。”在他面前,一團鬼魅般的黑色身影,憑空而立。
“本來,聽炎渡他們說,我的父母一直在蕭渡那裡,可如今,蕭渡已經離開了比丘國,也不知道現在他們去了何處……”
聶齒若有所思的說著,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白天羽豁然站起身子,“又是蛟文養的狗們!”
“先不用理睬他們,一會兒會自己送上們來的。”聶齒所用的陣法,精妙程度遠勝過什麼隔音陣,不僅能夠隔絕外面的監視,同時還可以窺見外面的一切動向。
“或許,海月能瞭解一些情況。”白天羽道。
“不必,明天直接問國王,我自有對策。”聶齒看了看陣法外面。
忽聽一婦人道:“海川,你幹嘛還回來呀?你快走、快走……”
“娘,怎麼了?”蛟海川的聲音,從外面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