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水工,承你吉言,若本座真有那麼走鴻運的一天,你這個副將和幹才,本座絕不會虧待。我今日的位置,或許將來某一天,就是你的。”
既然是商業互吹,氣氛都烘托到這份上了,自然不能一點表示都不給。
江躍彷彿得到了一個巨大的承諾,欣喜若狂。
“大人如此器重厚愛,我水工一定赴湯蹈火,為學宮建功立業。”
“好,要的便是你這份忠誠和實幹精神。”觥壘大學士又看了看四周,“這地方,只怕已經深入地心深處好幾千米了吧?若是有強大地脈,此地應該靈力波動濃郁才對,為何本座還是感應不到什麼靈力?”
觥壘大學士有些疑惑。
江躍忽然停住了腳步,笑嘻嘻道:“大學士閣下,你才反應過來,是不是有點太遲鈍了?”
觥壘聞言,面色瞬間一寒:“水工,你什麼意思?”
身為黃金綬帶大學士,觥壘本身實力高強,敏銳度極高,一點小小的細節紕漏,都可能被他發覺。
更別說江躍的言行舉止,忽然間如此反常。
觥壘大學士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
“你們幾個,小心!”觥壘大學士招呼他的六個死士心腹。
隨即,觥壘大學士的目光掃過江躍跟前,失聲問道:“你的親衛呢?”
一路上,江躍帶的那些“親衛”不斷被安排在各處路口要塞,起初觥壘以為這是必要的謹慎之舉,並沒有懷疑什麼。
可此刻他才發現,對方那麼多親衛,竟一個都沒有了。
這事情就未免太反常了。
如果說這傢伙要對自己不利,他不應該把所有親衛都帶上,對他們展開圍攻,以人數上的優勢來追求勝利嗎?
為什麼他反而把所有親衛都遣散了?難道說,此人並沒有把握說服他的親衛一起作亂?
觥壘大學士疑神疑鬼,滿心疑問。
江躍悠悠一笑:“大學士閣下,你不用操心我的親衛。我倒覺得,你更該操心操心你自己。”
觥壘大學士環顧四周,四下都是一片石窟巖壁,地形不算逼仄,但也絕對談不上寬敞。
在這地方戰爭,觥壘大學士卻是不怕的。
不管水工這傢伙有什麼陰謀,區區一個學士,想對他這個黃金綬帶大學士不利,未免有些太過膨脹,沒有自知之明瞭。
“水工,這麼說,你是打算犯上作亂嗎?”觥壘大學士微微眯著眼睛,聲音變得陰冷無比。
“大學士,我也不想的,你這個人,我很欣賞。奈何,我不得已而為之,得罪了。”
最後三個字說出,江躍袖子一甩,便跳出了幾張開外,隨即四周的虛空,竟浮出一層層詭異的綠色幽光,某種強大的氣場,迅速將四周給籠罩其中。
“領域之力?”
觥壘大學士大吃一驚,這竟是領域之力。
若是普通的氣場,觥壘大學士隨便揮揮手,便能將對方的氣場擊退。
可這顯然不是普通的氣場之力,而是氣場精華凝聚而成的領域!這可是最高階的戰力,才擁有的本事啊!
便是他觥壘大學士,也只是初窺了領域的力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