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眸,眼裡媚意橫生,拿話來刺蔣崇州,不小心先紮了自己下,“蔣總親手將我送上別人的床,現在來碰,您不嫌髒嗎?我記得您是有潔癖的。”
蔣崇州掐著她,“俞安揚碰沒碰你,你心裡清楚。況且——”另外的一隻手掰過她的頭,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你比他們找的小姐乾淨,我不想留人把柄。”
聽到他拿自己跟小姐公主比,曲婉忍不住暗嘲。
她不禁想,如果她現在是付安鸞,蔣崇州是不是另一幅溫柔面孔了?
她努力想象,卻發現蔣崇州並沒有待她溫柔時,從始至終都是冷漠粗暴的形象。
思緒被強行扯回,曲婉揚起唇角,伸手去摸他稜角分明的下頜,“原來我在蔣總心裡還是骯髒的啊,那蔣總碰了我,日後再去碰付小姐,付小姐是不是也會染上我的髒啊?”
明明知道結果如何,她卻還不知輕重,不知深淺的拉付安鸞出來。
為什麼啊?
曲婉捫心自問,下一秒湧出答案。
她賤呢!
不親口得到回來,誓不罷休。
蔣崇州眼裡雖有情慾,說出的話卻無半點溫度,“你配和她相提並論?”
曲婉笑著,眼裡水光閃爍。
不是是蔣崇州掐她腰時,掐到了昨天傷口疼的,還是什麼其他原因。
時間一點點過去,蔣崇州放過了她。
手腕得到解放,上面印著圈紅印,絲巾也起了褶皺。
曲婉把絲帶弄平整,系在蔣崇州脖間,好奇的問了聲,“杯裡的東西,誰冒著膽給您下的?”
塔城的勢力,蔣家佔一半。
包廂內的人雖說是外城的,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剛來就敢作威作福。
至於那位魏公子……
曲婉聽黃度說,他和蔣崇州關係匪淺。
蔣崇州冷冷看她,似乎是對她的好奇而不悅。
曲婉被他看的後背有些涼,急忙找補道:“我只是擔心您。”
蔣崇州沉聲警告,“曲婉,以後不該問的,別問。”
聞言,她道,“知道了。”
絲帶繫好,曲婉收回手時,面前男人的詢問聲響起,“辭職信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