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走了,我自己喝酒,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回家,開始畫地圖。
我確實是全部記住了,雖然很複雜,那就如同照在我的腦袋裡一樣,當初我應該是拍下來。
我畫到後半夜,基本上是完事了,但是有兩處我是實在不敢肯定,就空著了。
早晨上班,週五,最後一天班。
工作不是很忙,就是審審稿子,簽發一類的,其它的基本不用我操心。
下午,柳惠打來電話。
“畫完了嗎?”
“有兩個點我確定不了,我想過看看地圖。”
“這個……我說過,會粉化的。”
“我真的確定不了。”
“那好,下班後過來,我在賒店等你。”
下班後,開車去了賒店,柳惠把酒菜都準備好了。
“我先看看那地圖。”
柳惠看著我,猶豫了一下,往後院走。
她把門開啟了,進去,那個盒子拿出來,開啟,地圖真的就粉化了,成了一堆粉了,我呆住了。
“怎麼會這樣呢?”
“這個不清楚,爺爺說過,有人能看出來那地圖,就會粉化了。”
“有兩個點我確定不了。”
我們到前面,我把地圖拿出來,我喝酒,柳惠看著。
“這兩個點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這個城在什麼地方。”
我依然是搖頭,我不知道,在我的印象中,沒有這樣的城。
柳惠看了有半個小時,拿打火機把地圖燒掉了。
“這事只有你我知道,在腦袋裡裝著就行了。”
“這地圖是幹什麼的?”
“爺爺說過,他要回家,總是說他要回家,那個家是什麼地方呢?那古屋,或者是我們住的房子,他說,那都不是我們的家,我們的家在一個很美麗的地方。”
“就是說地圖上的家嗎?”
“我想應該是,我問過爺爺,他就是這樣說,從來沒有說過,家在什麼地方,也許他也是在找我們的家,那個家是什麼樣子的,也許他到死也沒有回去過。”
看來地圖和家有關係了,爺爺的家就是地圖上的那個城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城在什麼地方?那又是怎麼樣的一座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