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柳惠的意思,冥舍,是有點嚇人,老闆怎麼想的不知道,這兒的生意不鹹不淡的,但是這裡的氣氛特別,或者說是裝修特別,我喜歡這裡。
點菜,要酒。
我喝酒,柳惠跟我說。
“那賒店的後院是那個畫像中的女孩子的,你也看到那畫像了吧?”
我點頭。
“可是那個女孩子從來沒有出現過。”
“根本就不會出現,她死了一百多年了。”
我激靈一下。
“死了一百多年了,還說她住在那兒。”
“靈魂住在那兒,沒走,沒有離開,每個月的陰曆十三,半夜都會有哭聲。”
我不說話了,這樣的事情,是解釋不了,有的時候確實也是發生了。
“我說地圖,那地圖是什麼年代的不知道,我知道的有四個人看過了,我和爺爺,還有兩個人,都沒有看到地圖,就是說,上面我們看什麼都沒有,你可以看到,是嗎?”
柳惠看著我。
“是,我能看到,上面實實在在的畫著,你們看不到,我可不相信。”
“不說我能不能看到,你能看到,那地圖是畫的是什麼?”
“好像是一座城市,在水上的一個城市,水下也標出來,有城,水上的城,水下的城,路很複雜,也很多……”
我想著,慢慢的說著。
“能確定是城嗎?”
“對,肯定,最初我不敢肯定。”
“那城在什麼地方,你能分析出來嗎?”
“在我的印象中,中國就沒有這樣的城市。”
“沒有?你再好好的想想。”
我想不出來,搖頭。
“你能全部記住嗎?”
“差不多,記不住再看唄。”
“沒有這樣的機會了,我想那地圖應該是粉化了。”
我看著柳惠,一張皮子,能粉化了?我看儲存得還不錯,沒有蟲子蛀,不可能就粉化的。
“你有空畫出來,記住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只能讓我看。”
“你應該知道那是地圖,你看不到是什麼樣子的,你也應該知道,這地圖的一些事情。”
“這個我不確定,先不說,等到我看到圖的時候,再說,一會兒我就回賒店,有一筆生意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