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宴瀟瀟手指著她,卻不防豆蔻手上又飛出一樣東西,卻偏偏不是石子,是一粒珍珠,精準的打在了她的膝蓋骨上。
宴瀟瀟一時立腳不住,又向前撲倒。
正在此時,外頭有人來報:“稟大小姐,巡防營中郎將樊華在外求見。”
“巡防營?”宴輕歌聽了,頗有些意外,巡防營原本不在她的計劃之內,卻不知為何會來了。
劉尚儀見狀,對宴輕歌道:“巡防營拱衛京城防衛,必然是見這府中火光四起,這才遣人前來查問。”
宴輕歌點了點頭道:“既然是巡防營特意派人過來,我們理當一見。”
劉尚儀也點了點頭,宴輕歌便道:“請將軍進來吧!”
一面便有人通傳,那樊華進入著院中,眼瞧著這滿地的婆子,便知道這院中只怕是雞飛狗跳過一陣,只是如此的雞飛狗跳,竟然還能有人通傳,顯然這院子裡的主人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心中正在奇怪,卻見有四名女子立在堂中,中間兩個衣衫華麗,其中一個做宮中打扮,想來是宮中女官,還有一人服飾簡單,但卻也能看出是主子而非使女。
這般想著,他便走上前問道:“敢問哪一位是攝政王妃?”
劉尚儀便行了一禮,出面答話道:“此位便是未來的攝政王妃。”接著便自我介紹道:“本座乃是貴人身旁的尚儀女官,將軍有何垂詢,儘可說來。”
樊華聽了,便越發恭敬道:“末將樊華,見過王妃娘娘,尚儀大人。”
宴輕歌便行禮道:“小女宴氏,尚未與攝政王成婚,實不敢當。”
“不知將軍因何進府?”劉尚儀代為問道。
樊華便將前因後果又說了一遍,劉尚儀便道:“這府中,有些刁僕犯上,本座為了貴人安全,這才下令叫人反擊,動手的都是宮中賜下的女衛,這才如此,還望將軍見諒。”
劉尚儀一句話,便將此事攬在了自己身上,連帶著說明動手的宮裡出來的女官們,因此這才有這等實力。
樊華一聽,心中瞭然,道:“既然是貴人無恙,那末將就帶人撤出了,驚擾貴人,還望貴人見諒,只是這些人....”
劉尚儀瞧了一眼,便道:“都是些犯上的刁奴,就不用貴人親自處置了,還望將軍將他們帶回去,代為處置了吧!也好叫我等女流之輩省省心。”
“是,既然是尚儀大人和貴人的意思,那末將自當效勞!”樊華雖然是無有不應的,他們這般進來總該要有些收穫總不能怎麼進來,怎麼出去,要不顯得他們師出無名了。
“來啊!將這些犯上作亂,驚擾主子的刁奴,都給本將軍帶出去!”
樊華一聲令下,便有巡防營的衛士將這摔躺了一地的婆子女使都拖了出去,正當他們要拖走其中一人時,卻不防她驚叫起來:“你們這些賤奴,都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