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坑一次國公,就賺幾十萬兩銀子,定是有錢了。
“臣是坑了國公一筆銀子,可又交給商會,拿去江南了。”
“朕就知道,你不會白白替興王請乞,江南是徽商的地盤,你想和興王做買賣?”
良鄉商會若想做江南的生意,徽商定不會答應。
一直以來,良鄉商會佔據北直隸,徽商佔據南直隸。
晉商南北都有交集,粵商則盤踞在兩廣一帶。
各自有地盤,良鄉想做贏江南計程車紳極難。
嚴成錦直言不諱:“臣想在江南,做綾羅綢緞生意,新皇可要入股?”
江南絲織天下聞名。
有了興王在南昌撐腰,良鄉商會就能在良鄉落腳,有了保護傘。
徽商也沒轍。
“朕用這張借條入股。”
“……”嚴成錦。
……
七月初,陽光毒辣。
興王府上,朱祐杬享受著冰鑑釋放的清涼,眉頭一籌不展。
“有朝廷的疏奏嗎?”
已經過去了七日,再不來,就是被太上皇留中了。
到時,真要把厚熜接回來。
管家面露難色,為了第一時間得到訊息,他都派人住到界碑去了。
“王爺,一有訊息,護院定會來稟報的。”
興王妃不滿輕哼,白淨的面上滿是怨氣。
朱佑杬站起來踱步兩圈,這時院中跑來一個穿著青衣的護衛:“王爺,京城有旨意來。”
谷大用笑吟吟走進王府,開啟聖旨便念:
“奉天承運皇帝,誥曰,自古帝王繼天立極,凡軍國重務,用人行政大端,未至倦勤,不敢自逸。
緒應鴻續,夙夜兢兢,然祖宗之法度壞於逆賊,南昌知有寧王而不知有朕,不畏朕而不敢忤逆於逆賊,朕弗知也,興王朱佑杬才德昭顯,不負朕之恩德,今準乞封國移至南昌……”
朱佑杬身軀微微一顫,險些驚愕的抬起頭來,準了?
興王妃則是雙手緊緊拽著帕子,腦子一片茫然。
谷大用唸完之後,從懷裡掏出一封:“這是那位大人給王爺的信,王爺看完,立即還給奴婢。”
興王妃想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