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正德年間,憑藉劉瑾的關係,當上了內閣首輔大學士。
…………
焦府,一座五進五出的大宅。
正堂裡,焦芳換上了寬鬆的華服,被彭華和萬安陷害,也沒下過獄。
“都怪你那侄兒,害本官在牢裡五日,受盡苦頭!”
妾喬氏抬手舉著絲絹,抹乾眼角的淚。
“爹,不怪喬姨娘,該死的是喬新元。”焦黃中替喬氏抹眼淚,安慰道:“姨娘別哭了,是爹爹不好,都怪爹爹。”
焦芳氣得牙齒咯吱作響,深吸一口氣,平靜下來:“小小的都察院御史,竟敢牽連本官。”
正室黃氏安慰:“老爺,好不容易回到府上,這幾日……還是不要惹陛下為好。”
“嚴成錦不除,本官入不了內閣,恐怕,還會丟了官位,此子向來謹慎,只怕……我不找他麻煩,他也會找我麻煩。”
焦芳想起屠滽和傅翰等人,皆晚節不保。
嚴成錦官雖小,寫的彈章卻厲害。
這傢伙哪裡來的把柄,他想不明白。
…………
都察院,
嚴成錦走進值房,吳寬朝他招了招手,道:“王大人丁憂回鄉了,今日的經筵,你替他去。”
王大人,就是都察院的王敬之,老御史了。
是都察院派去聽經筵的代表,就好比後世的學校派人去聽講座一般。
也不算難事,吳寬好不容易求他一回。
嚴成錦便答應了下來,前往文華殿,卻看見了焦芳,坐在臺下。
“王敬之?”主持經筵的謝遷,微微皺眉:“還不開講,快耽誤一刻鐘了!”
難道吳寬記錯了,今日不是來旁聽?嚴成錦詫異地問:“今日由王大人開講?”
“不然,我等等他做什麼?”
謝遷沒好氣道。
“那便由下官來講吧,今日下官替王大人。”
都察院的疏奏不必經過內閣,嚴成錦估計,謝遷等人還不知,王敬之丁憂了。
謝遷瞪著眼睛,嫌他敷衍:“你連功課都沒準備,如何講?”
經筵,乃是給天子講學,當然,弘治皇帝太忙,改成了太子,但也同樣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