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蚩鸞一陣驚呼:“什麼?哦,天啊!真是讓龍難以相信!衛佘仲居然殺了荻格·冕的孩子?這可真是怕事兒小。呃......我能理解為落井下石?哦不不不~這個詞不好,不好。額,叫趁火打劫?好像也不對。”
蚩鸞用龍爪子託著下巴翻著白眼兒想著。總之,對於衛佘仲能對一個孩子下手的這種行為,它是十分吃驚的,並且為此對這個狠毒的女人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影子殺手繼續說著。
當他說到,赤魂龍驤也透過白星清的話分析出,這裡頭,會有想當一部分的事兒是衛佘仲從中作梗時,蚩鸞又突然喊了一嗓子:“呦呵!我知道了!”
這一聲,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令候孤皺著眉問:“你知道了什麼?”
“這麼說,那《斷魄書》和《龍蠱卷》都有可能出自衛佘仲之手!”說完,蚩鸞仰起頭看向令候孤。
令候孤看向面前的案桌,忽然抬頭:“你的意思是說,這令侯府裡,根本沒有那麼多的魔界魔靈,全是她衛佘仲一個人所為?”
蚩鸞挑挑眉:“究竟有多少魔靈我不知道。不過,那,那影子殺手不也已經說了嘛。反正按照目前來看,額,事情就是這樣。”
影子殺手轉回頭:“龐巴諾帝國現已知曉,魔界的駁咒便是聖魔無量界的徒布林諾,但是還都沒有人下手。同時,三番鬼王在魔界是掛了名兒了。”
“掛了名兒?”
“據說,這三番鬼王在魔界裡攪和了個天翻地覆的!諸魔現在都沒有動它,或許,是想走衛佘仲這條路。不過,衛佘仲在令候府的存在,貌似還是個秘密。”
“衛佘仲的路?什麼路?”
“一顆老鼠屎,攪和了一鍋的好湯。不過,據屬下看,三番鬼王近日怕是會有難。”
高氏挑挑眉:“回候爺,我也聽聞,鬼王在幽冥界裡現在的處境也是岌岌可危。”
“不過候爺,我本以為,在取了千面天妖身上的靈能之後,她便不會再前往魔界。但是沒想到,她還是去了,並將我的存在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屠月天。眼下,龐巴諾帝國一定會極力打探我的訊息。怕是我的身份也很快就會暴露。”
令候孤站起身:“暴露不怕,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兒。事情既然到了這種地步,只怕是要儘快走聯盟這條路了。”
“沒錯候爺。鬼王一死,這殭屍系統的兵權就無主了。而且候爺,狸妖的分身確定沒在三番鬼王手上,也不在地龍臺。所以,她有極大的可能性在三太子的手裡。那麼,璇陰王所分析的事兒,現在來看,是成立的。據璇陰王所言,冥系三太子之一,羅弓煞可信。但是,滄肅和荻拉特佔王二人之間,究竟是誰有了策反之心,還有待於考證。”
令候孤皺緊眉沒有說話。
蚩鸞站在架子上左右晃了晃:“呃,其實,早上那個喬三兒給候爺提的建議,其實侯爺可以考慮考慮。”
令候孤挑起眼皮:“建議?什麼建議?”
蚩鸞瞪圓眼睛:“找那個桑城的桑圖和治病的老者啊?!候爺忘了?上次我還咬了那千面天妖的手!”
說起那一日,令候孤也覺得疑點重重。他眯起眼:“桑圖當時故意將茶弄在我身上,當時不知為何,後來才知曉原因。只不過,當時他雖然離我很近,但我卻同樣沒有感覺得到他身上有什麼其他的靈能場!他所反饋出來的,也僅僅是個人而已,就像是,就像是我看蕭貫賢、蕭川以及段坤一樣。”
蚩鸞一本正經地回應著:“那個叫桑圖的,他只是被人利用了而已。真正有問題的是他身邊的那個老者,就是那個千面天妖!”
高氏轉回頭看向蚩鸞:“這個,當天晚上不是探討過了?”
令候孤點點頭:“是探討過,但是,還是覺得這裡頭還有東西沒有參透。那日之後,這府上的事情便接二連三的發生,直讓我心力憔悴。可是這桑圖說是被人利用,難道,他見了妖精不害怕?他所表現出來的方方面面,從容淡定得很。”
蚩鸞在門口咯咯地笑著。
影子殺手抬頭看了看:“實際上,這個也很正常。人的膽子分大小,對於異度空間事情的感知度,認知度,認識度也都不同。不過候爺,這桑圖也是您的敵人,他接近您也是為了......”
“不都是為了那叫靈棺木的東西嘛?可是,桑圖在項門臺建立的前後,與我這兒可都是有著很多的機會可以下手,但卻為何沒有動?”
高氏皺了皺眉:“或許,是能動手的時候沒動手,想動手的時候,又發現動不了手了。”
令候孤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