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松海將銅牌遞給秦茵,“只要將將這個印在入口的陣門上,便能夠入內。”
秦茵問:“如果沒開啟陣門,直接進去會怎樣?”
松海神情凝重的說道:“沒開啟陣門,強行闖進去,會直接被墓穴內的能量給攪碎。”
“是麼。”
秦茵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面上卻帶著詭秘的笑容,隨手將松海的本命鱗片,扔進散發迷幻光芒的陣門中。
“不!”
松海瞠目欲裂,飛身想要去搶,可已經來不及了。
本命鱗片進入陣門的剎那,只聽一陣噼啪聲過後,便化為了齏粉。
於此同時,松海眉心出現一道猩紅色裂隙,其魂魄隨著本命鱗片一同消逝在天地間,只留下一具龐大的屍軀。
秦茵閉上眼,渾身哆嗦著說了一句:“真特麼解氣。”
以往,我為秦茵尖酸刻薄的性格所不齒,如今看來,她能獨自一人摸爬滾打至今,已是不易。
這個世上,對秦茵來說最親的人,大概就是教她人理待道,亦師亦母的慕容長青。
可因為秦茵私自報仇,慕容長青毫不猶豫的對她下了殺手。
對經歷過悠久歲月,實力絕高於頂的慕容長青來說,像秦茵這樣的徒弟,她見過太多,最終不過是匆匆過客而已。
因此,她對慕容長青,並未有太多感情,殺一個背叛師門的傢伙,無足輕重。
以至於慕容長青對秦茵的補償,多半也是出於道理,並不摻雜太多私人感情。
果然,在松海死後,慕容長青沉聲道:“你既受了鱗片,自此後你我二人便再無瓜葛。”
秦茵咬了咬牙,沒有答話,只是牽著秦瀾的手,“乖女兒,咱們回家。”
秦瀾擔憂的看了我一眼,“師父不和我們一起嗎?”
“他有要緊的事去做,我們不能跟著一起搗亂,明白嗎?”
相較而言,秦茵實力孱弱一些。而且她入帝陵,原本就是想收服松海當本命蠱獸。
現在松海死,她便沒必要一起跟著,否則也只會成為拖累。
秦瀾可憐巴巴的來到我身前,“師父,你非得去那個危險的地方嗎?”
“是。”
秦瀾看了一眼散發著迷離光芒的陣門,面帶虔誠的閉上雙眼,似乎在測算些什麼。
我趕忙強行把她的眼皮給掰開,“不許算!”
帝陵中藏著的秘密,哪怕是爺爺也不敢向我多說,只是留下字謎作為提示,生怕遭到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