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晴自知理虧,卻不遠低下頭道歉,哼了一聲不再開口。
黑衣那個人冷冽聲道:“我的車輦,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我口中誦唱咒決,天地間木屬效能量在車輦的廢墟中開始迅速凝聚。
短暫幾個呼吸的時間,已經坍塌的車輦再度恢復如初。
在所有人的驚歎聲中,黑衣女人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溢著濃濃的警惕。
“今天的事就算了。”
女人再次回到車輦中,我也悄然鬆了一口氣。
女人剛才和戴天晴戰鬥時,並沒有展露出全部的實力。
且從規模來看,黑衣女人應該是屬於某個門派。
我倒並不怕這群人,只是萬一和某個門派結仇,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高志遠含恨目光掃視過眾人,慍怒聲道:“我再說一遍,幕後黑手現在把我孩子放了,可以既往不咎。”
“否則我就算拼上道行大損,也要殺了你!”
下邊仍然沒人吭聲,高志遠面色陰狠咕噥一句:“敬酒不吃吃罰酒!”
隨即,他從布袋中取出一粒巴掌大的種子,塞入花盆中,沉著臉迅速誦唱咒決。
誦唱咒決的同時,高志遠掏出刀來,在手腕狠狠的切開一個大口子。
鮮血的澆灌下,花盆中緩慢伸展出血色藤蔓。
人群中瞧熱鬧的李賀和李萊萊,在我剛在站出來為戴天晴出頭時,就已經發現了我。
兩人湊上前,李萊萊目光既敬畏又好奇的望著戴天晴,“姐姐,你好厲害!”
剛才鬧出了一個大烏龍,戴天晴尷尬一笑,沒好意思多說。
李賀恭謹聲道:“李先生,臺上的這個人,究竟在幹什麼?”
我盯著高志遠良久,這才緩緩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恐怕今天在場的,會有人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