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女人的面上才露出格外人性化的自豪,“我信奉教化,女人的貞潔大於性命,對丈夫要忠,對公婆孝,我死後人們為我供奉香火,我才成就了神身!”
說話間,神情掙扎的喬慧忽然眼神中閃過一抹果決,從喉嚨裡壓低聲音噴出幾個字:“我是蕩婦,我……我該死,只有死才能贖罪!”
說著,喬慧拿起桌上的燭臺,拔掉蠟燭後露出尖銳的銅製鐵器,正要往自己的天靈穴位置一點點刺下!
在喃喃唸叨的同時,我能感受到喬慧心中的痛苦與掙扎,因此她在將燭臺向下刺的同時,又不斷顫抖抵抗著。
因此,她手掌向下的速度格外緩慢,約莫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能徹底刺入!
所有人之中,以喬慧的天性最為放蕩不羈,因此才會第一個受不了蠱惑。
反看秦瀾和陳安寧,因其處子之身儲存完好,並沒有那麼容易被蠱惑成功。
我無法動彈阻止,只能嚴厲聲向女人喊道:“你教唆這些人自殺,難道就敢說自己一點慾望也沒有!?”
女人不屑道:“我已經修煉剋制多年,信奉女德,絕不可能有齷齪的想法。”
我反駁說;“你既說自己沒有齷齪的想法,那麼修煉多年,你究竟剋制的是什麼!?”
“我……”
“如果你敢承認自己並不齷齪,敢不敢看一樣東西?”
女人下意識回答:“有什麼不敢?”
我當即向敖廣吼道:“快,把褲子脫了!”
敖廣一臉悶逼,“啥?”
“想活命快脫褲子!”
敖廣身子無法動彈,只能勉強把手掌貼著身體一點點向下移動,並一把扯開褲袋。
剎那之間,男性體徵暴露無遺,女人看到的剎那閃過一抹慌張神色。
“骯髒之物,快滾開!”
一道澎湃的勁氣,直接將敖廣給掀飛出去,藉著這一空當,我用力掙脫了自己的束縛,一把將即將自殘的喬慧給推開!
女人暴怒的盯著我,“你敢褻瀆神靈!?”
我手中握著敖廣之前給我的玉佩,藉助玉佩的力量,悄然誦唱著金光神咒。
淡淡金光在我周身撐起光罩,瞬間讓秦瀾和陳安寧以及喬慧清醒了過來。
可玉佩中的力量,在這個世界中消耗得格外迅速,僅僅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徹底消失。
等三人恢復冷靜後,我將其攔在身後,自己則與女人近距離對峙著。
我沉聲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已經心無雜念,可看到敖廣的身體時,為什麼會暴怒?”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你若心裡沒有下三路的事,又何至於被褻瀆?”
“食色性也,人之常情。若是強行壓抑人性,人又何至於稱之為人?”
“你剋制七情六慾,看似是為了修煉成神,實際不過把自己淪為男人的附庸,一個老實聽話的木頭!”
“世人供奉你,是供奉你痴,你愚,你從未把自己當人看,而是淪為他人的物件!”
“這種感覺,就像是保護自家的豬狗,真正的目的並非是保護,而是為了最後一步的殺之食肉!”
“否則,你被男人碰了雙腳,為什麼是你把雙腳剁下來,而男人不用把手剁下?”
一番話語落下,女人如遭雷噬呆滯在原地,忽然仰天發出一聲哀嚎,身體化作無數木屑紛飛。
與此同時,北邊擺放神像位置的牆壁轟然坍塌,露出一個直通向前的長廊。
反過神來的喬慧,趕忙將手中的燭臺扔掉,目光泛著晶瑩淚珠望著我,“李先生,你又救了我一命!”
我溫聲說道:“你不必自責於自己的天性,修道講究遵循本心,順勢而為,而非透過折磨自己,而達到成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