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慧惶恐的披著被單蹲在地上,囡囡不可置信的道:“李先生真是被我害成這個樣子的?”
“就是你這賤人!”
秦瀾怒指著喬慧的鼻子,“我師父救了你,你卻這麼恩將仇報!如果我是你,現在就從這樓上跳下去!”
我氣息之所以衰弱,多半是因為金彩臨死前下的咒術,絕對與喬慧無關。
秦瀾是找人在撒氣,喬慧卻信以為真,哽咽著道:“如果李先生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就給她陪葬!”
“你想得美!”
我輕拍了拍秦瀾的肩膀,閉眼無奈道:“這件事和喬慧沒關係,是之前將你帶走那人搞的鬼。”
“是那個叫金彩的老婆婆?”
“是。”
秦瀾疑惑的道:“將我帶走以後,是她親自把我送上的飛機,還說是和師父你開了個小玩笑,而你已經提前回到了珠州。”
“我總覺得……她不像是個壞人。”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金彩絕非善類,縱然她現在已經身死,留下的咒術也非尋常之人能夠開啟。”
……
想要解開金彩留下的咒術,只能從她居住過的老宅、墳墓、以及追溯其道法流派來入手。
好在金彩居住過的地方離這裡不遠,而我道法造詣極高,只要能將金彩的咒術研究通透,就足夠將之破解。
“李先生,這是我在樓下買的飯,你們趁熱吃。”
不知什麼時候,喬慧變戲法似的的拎著一兜菜和米飯,嫻熟的鋪展在桌上。
我不由皺眉詢問:“不是讓你別出門麼?”
喬慧眼圈泛紅:“對不起,我也想為你做點什麼。”
剛好肚子也餓了,我招呼秦瀾坐下吃飯,輕嘆了一口氣後對喬慧說:“你也坐吧。”
喬慧坐下,卻不敢動筷。
我平靜聲道:“其實昨晚,你知道我只是想休息,見我沒有反抗餘力才這麼做的,對與不對?”
喬慧將頭埋得更低,怯弱的道:“我以為昨天你喝醉了,沒想到是受了傷。”
“修道者不可破身,除非對方是實力極強之人,因此你才惦記上我?”
喬慧依舊低著頭不肯回答。
我淡然聲道:“落座吧,昨晚的事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
秦瀾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師父,她趁著你沒有抵抗能力做這種無恥的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
“難道你覺得,我的身子比她要金貴?”
“那當然!她一個被圈養的賤人,怎麼能配得上你!?”
“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