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年一月八號的晚上,吳振邦和周曉勇九點半工作完準備回去,中途被一桌三個女人叫住……
吳振邦交代的,和監控錄影的影片中一模一樣。
在回學校以後,大概第二天四點多鐘,吳振邦忽然接到周曉勇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女人要吳振邦立即到紅玫瑰賓館五二一號房間,說是周曉勇喝醉了酒,要他扶著回去。
吳振邦與周曉勇關係極好,聽到訊息後,吳振邦想都不想的就騎著腳踏車過去。
紅玫瑰賓館離學校並不遠,吳振邦剛進房間,就被一群黑衣壯漢給按在地上,屋子床邊坐著一箇中年婦女,四十來歲的樣子。
地板上週曉勇的屍體被白布蓋著,已經死去許久。
女人對吳振邦威逼利誘,說是要把他在夜總會打工的事舉報到學校,讓他退學。
另外,女人拿來吳振邦姐姐的資料,威脅如果周曉勇不作偽證,就要找人強了吳振邦的姐姐!
各方壓力下,吳振邦只能順從,並收下了女人給的豐厚報酬。
起初吳振邦也不知道女人的身份,後來從報紙電視上認出,女人名叫莫清韻,是墨河集團的千金,著名的年輕企業家和慈善家。
吳振邦和周曉勇的家鄉,都曾得到過莫清韻的資助。
好一個披著偽善之皮,行人面獸心之事的女人!
從吳振邦口中得到這一重要訊息後,我立即出了校門,並給戴天晴撥通了電話。
現在的南湖大學,已經安插滿了戴天晴的人,因此吳振邦的人身安全不會遭到威脅。
而我答應了吳振邦,必須要保護他的家人!
一個貧寒學子,孤苦家庭,何罪之有?何至於死!
想不讓周曉勇的悲劇重演,我必須主動出擊,將莫清韻以死贖罪……
開車途中,我撥通了戴天晴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才接通,那頭戴天晴壓低聲音道:“我正忙著呢,有事發資訊說!”
我沉聲道:“真兇是墨河集團的莫清韻,你立即下發逮捕令,不要讓這個人跑了!”
“什麼!?”
電話那頭沉寂幾秒鐘,戴天晴聲音有些發顫的道:“這兩天和我談投資的女人,就是……莫清韻!”
我不由得心頭微凜,怪不得戴天晴的一切部署都會被對方超前一步,原來罪魁禍首莫清韻,就跟在戴天晴的身邊!
莫清韻的能量,已經足夠讓肅清者聯盟的總部重視,來珠州投資,作為總督的戴天晴都不得不作陪。
而莫清韻能給肅清者聯盟所帶來的價值,或許遠比周曉勇的死更重要……
短暫沉默後,我沉聲詢問:“如果莫清韻是幕後的真兇,你抓是不抓?”
戴天晴毫不猶豫的道:“如果她是真兇,我當然要把她繩之於法!”
隨後,戴天晴話鋒一轉,猶猶豫豫的道:“不過……經過這幾天的接觸,莫清韻似乎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我沉聲說:“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告訴我現在的位置,等我與莫清韻對峙後,一切都將真相大白。”
“好,我把定位發給你,就在希爾頓頂樓大廳。”
結束通話電話,我在紅玫瑰娛樂城接走了周曉勇,一同奔赴珠州希爾頓酒店……
路途中,納蘭淑德從懷中取出一張泛黃的表格單,欣喜的道:“小先生,都調查清楚了!當天晚上唯一一桌三個都是女人的VIP坐席,是莫清韻、莫小荷、莫雲芝。”
“我都調查過了。莫清韻是墨河集團的千金,莫小荷與莫雲芝是她的遠房表親。”
……
希爾頓酒店全部戒嚴,樓下圍著兩圈全副武裝的保衛人員。
身著銀白色制服,手裡拎著行李箱的,是戴天晴帶來的肅清者聯盟成員。
另外一圈穿西服的保鏢,大概是墨河集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