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聲詢問道:“這段時間你放縱尋歡作樂,有沒有覺得小腹下針扎似的刺痛,並伴有黃濁液體流出?”
黃鶯臉色變了變,“怎麼,你是婦科醫生?”
“剛開始,你只是輕微刺痛,大概一週前開始會睡著時疼醒,且照這樣發展下去,你會慢慢生瘡爛掉,且無藥可醫。”
黃鶯小臉煞白,額頭沁透出一層冷汗。
納蘭淑德也不顧剛才一番廝打結下的仇,慌忙衝上前握著黃鶯的柔荑,“他說的都是真的!?”
納蘭淑德強忍嬌軀顫抖與喉頭哽咽,擰過頭去故作強硬的道:“我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指尖輕點黃鶯小腹下三寸,兩手扶著她盆骨的位置重重的朝中間一合。
只聽咔咔吧吧的細密骨骼脆響,黃鶯登時疼得渾身冷汗,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哆哆嗦嗦連喘息都小心翼翼,壓根不能動彈。
一股暗紅血汙伴隨著汙穢從傷口流出,我開口詢問:“現在摸摸肚子,還疼不疼?”
劇痛褪卻後,黃鶯小心翼翼的動彈了下身子,又摸了摸小腹,面上浮現出難以言喻的驚喜,“真的不疼了!”
我平靜聲道:“自己去浴室洗一洗,穿好衣服再來見我。”
“待會我給你寫一張藥方,按方抓藥吃上一月,以後儘量潔身自好,能保你平安無事。”
除爺爺傳授的風水術之外,山、醫、命、相、卜五術我均已融會貫通,其中“醫”便是中醫。
外加上我對《黃帝內經》有些造詣,疑難雜症自是難不倒我。
納蘭淑德又喜又急,“還不快謝謝小先生!”
黃鶯哼了一聲,快速披上外套遮擋身體,含著胸匆匆跑進了浴室。
納蘭淑德眼眶泛紅,用紙巾輕輕擦拭後,哽蠕著喉頭道,“小先生,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
“生孩子的時候我太年輕,根本不知怎麼去管教,有時候恨不得掐死這不學無術的東西,可她畢竟是我的孩子……”
納蘭淑德越說下去,眼淚就流得越兇。
我對此並不為所動,漠然聲道:“你的家事我不管,但幫你女兒治病一事,並不是我職責所在。”
納蘭淑德趕忙擦拭去眼淚,“要多少錢,您儘管提,我絕不還價。”
看納蘭淑德的樣子,已經是對我完全信任,我乾脆說道:“一億兩千萬債務一筆勾銷,你覺得怎樣?”
“這……”
納蘭淑德面露為難,低聲說道:“我和黃鶯孤兒寡母的生活也不容易,黃學民就給我們留下這麼點遺產,您都拿走的話……”
我平靜聲道:“你雖命不久矣,但財帛與事業宮格外鼎盛,從‘氣’的量可以看出,你資產大概在十個億左右,一億兩千萬最多讓你大出血,不會破財。”
“且你的住宅處,不僅有一個邪穢,我隱約可以感覺到,有不一股不尋常的氣息纏著你女兒。”
納蘭淑德 “這……”
見納蘭淑德面露為難,我平靜聲道:“當然,如果僅是除掉你體內的邪穢,還是按照原來的價格算,我不會多收。”
猶豫良久後,納蘭淑德咬了咬牙道:“一億兩千萬成交!但您得保證把我們家的邪穢處理得乾乾淨淨,另外給我們改一下風水格局,助長以後的運勢!”
剛才還是一副背痛欲絕的模樣,在談到價錢的時候,轉眼間納蘭淑德就恢復了冷靜與睿智。
將這樣生意頭腦,放在一個貌美風騷的女人身上,二者結合起來,難怪納蘭淑德離開黃學民以後也能發財。
談好價格以後,納蘭淑德將一億兩千萬的銀行卡重新還給了我,而我則開始準備替她驅邪。
“小先生,元寶、蠟燭、紙錢、香案、銅錢劍、還有公雞血,這些東西我都備著呢,您看都要用些什麼?”
見納蘭淑德衣服殷切模樣,我詢問說:“你之前是不是也找過風水先生替自己看過,只不過都沒什麼效果?”
納蘭淑德尷尬一笑,卻不隱瞞道:“之前找的都是一些神棍,我的病症一直不見好轉,否則也不會花高價來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