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許君姜寧投降之後,國君下達了停止掃蕩許國的命令。
出擊的各支軍團,上軍和下軍執行了國君的命令。
新軍卻是沒有停止對“乾溪”的攻擊。
這個“乾溪”是許國的三城之一,還是抵擋鄭國的唯一前線。
在漫長的歷史中,許國一直都要抵抗來自鄭國的攻打。
他們可以不多麼在乎都城“夷”的防禦,卻不能不重視“乾溪”的城防。
首要原因之一就是,作為都城的“夷”有來自國君權威的加持。
即便是持之以恆欺負許國的鄭國,來到“夷”最多也就是耀武揚威地進行武力威懾,才不會真正展開攻城。
這樣一來,搞得“乾溪”的城防遠要比“夷”強大,不但城牆超過三丈,還搞了甕城。
郤氏的軍隊當然能打,只是他們並沒有重步兵,更不會打造什麼攻城器械。
他們依靠的是不斷又反覆地架梯攀爬,能不能在某個城牆段站穩腳跟,不但要看士兵的戰鬥力,還要看許國兵反撲意志的強烈程度。
“武。”魏琦親自給呂武倒了一杯不知道啥玩意,笑容滿面地說:“今後便來中軍納賦罷。”
他當然也是在中軍服役,除了是一‘師’之‘帥’外,還是中軍的侯奄。
侯奄則是主掌刺探軍情的軍官。
能夠一人身兼多職,還是軍團中比較重要的職位,足以證明魏氏的強大。
尤其,魏琦是在中軍。
呂武嘴唇動了動,低低地嘆息了一聲,沒有開口說點什麼。
“你如有意,餘事上軍佐只可處置。”魏琦是真希望呂武不要在多個軍團換來換去。
呂武到是想!
一樣是納賦,來中軍肯定遠比去其它軍團更有正治份量一些。
再則,晉國的中軍一般是參加某些會盟,只有必須才會奔赴某個戰場。
一旦需要用到中軍出戰,代表那一場戰爭對晉國來說很重要,能夠在戰爭中立功,功勞的分量會更足。
“大大,武如無根之萍,非本願也。”呂武表現得很喪氣,說道:“如若常在中軍,自是願意。”
他發現士燮真的是一個老好人,挺好講話的。
有士燮頂在前面。
欒書也表達出了善意。
傻子才不願意來中軍混正治資歷。
比較重要的是魏琦開口了。
既然魏琦開這個口,一旦呂武來中軍服役,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魏氏就不能眼睜睜地看著。
魏琦簡單地說道:“善!”
有些話呂武沒說謊,他知道自己的利用價值,也明白是時候長期待在一個軍團服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