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回道:“那就要看陳家主怎麼做了。可能是九卿之一,也可能是‘階下囚’。”
陳珪回道:“額,差距這麼大?文優兄能和我仔細地說一說嗎?”
李儒卻漫不經心地回道:“今天中午的魚,做的不錯!看在魚的面子上,我就和你說說吧!至於能不能聽明白,就看你自己了。”
陳珪心中暗喜,李儒這就算是同意了,便靜靜地等待著李儒的發言了。
李儒正襟危坐,對著陳珪問道:“漢瑜兄,我先問你個問題吧。你覺得,我家主公韓成怎麼樣?”
陳珪想了一下,便給出了十二個字的評價:“年少有為,深謀遠慮,仁義無雙!”
李儒聽後,說道:“最後那四個字,說的好!說的準確!我家主公韓成這個人,與別人是不相同!他的仁義,是真的仁義。
以民為主,事為民先。‘仁義無雙’四個字,對他來說,名副其實。
他是自古以來,將民生這件事情做的最好的那一個雄主。
百姓在他的心中,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在他治下的那些世家,只要獻出了土地,平日裡不為難百姓,都會得到重用的,世家的勢力發展迅速,蒸蒸日上!
但死活不獻土地的那些世家,找誰說情都沒用,只能看著自己的勢力日漸衰弱了。”
陳珪連忙說道:“文優啊!我有一個疑問啊,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儒胸有成竹的說道:“漢瑜兄,你說吧!”
陳珪說道:“韓成‘收歸土地’這招,狠啊!土地是世家的‘命脈’,世家沒了土地,還怎麼生存啊?這是斷世家的根啊。
若韓成治下的那麼多的世家聯合起來,可真夠韓成吃一壺的啊。韓成這麼做,豈不是......”
下面的話,陳珪不會繼續說下去了。
現在的自己,也屬於韓成的下屬了,自己這麼說自己的主公,不太好!
李儒聽完陳珪的話,笑呵呵地說道:“呵呵,聯合起來?他們敢嘛?漢瑜啊,你還不太懂韓成治下的這種情況啊!我也不能和你說太多,我只是提醒你一句:‘想要家族經久不衰,光靠土地,是不行的。最主要的,還是人才。’中午的飯,吃的很不錯,我有點困了。你給我安排個房間吧,我要午睡一會兒了!”
陳珪還沉浸在李儒剛才的話語中,暫時無法明白。
聽了李儒的要求之後,便親自帶著李儒去客房休息。
待陳珪再次回到書房之後,他的兒子陳登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對著陳珪說道:“父親,別在猶豫了。我們已經投降了很多人了,手中的勢力也剩不下多少了!若再不投韓成,下一次,估計也沒機會了。”
陳珪對著陳登問道:“元龍,你就這麼看好韓成?”
陳登回道:“不出幾年,這天下定然是韓成的了。韓成此子,深謀遠慮,目光長遠。有帝王之命啊!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啊!”
陳珪不解地問道:“為何你對韓成如此推崇?”
陳登一本正經地回道:“父親,你還沒看明白嗎?
取天下,靠的還是軍隊。並不是金錢和糧食。
奮武軍擁有天下最多的騎兵,在多年之前,就已經打造了精銳的水軍,而且,奮武軍還有一隻精銳的‘破陣軍’,以騎兵破曹操勢力,以水軍破江東勢力,以步兵破西蜀劉璋勢力。
試問這天下,何人能擋之?”
陳珪仔細地思索著陳登的話。
心中不由地暗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想法跟不上了!”
便對著陳登說道:“元龍,我老了!從這一刻起,陳氏便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帶領它,走向輝煌!”
陳登扣首,對著陳珪說道:“請父親放心,孩兒定全力以赴!”
......
一日之後,射陽縣內傳出訊息:“為了避免廣陵郡的百姓生靈塗炭,廣陵郡太守陳登,決定率眾官員向奮武軍投降。接受韓成的政令,成為韓成的下屬。”
至次,徐州五郡已經穩穩地落進了韓成的手中,徐州,易主了。
而曹操的使者—王朗,也在此時,到達了江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