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儒的話,呼廚泉的內心深處生出一種無力感,只能百般無奈的說道:
“白家人,雖然你說的很對,但是,我們南匈奴人也是有底線的。
生鐵的價格,我可以做主讓利給你們白家。
但馬匹的價格,不能再變化了,這是我南匈奴族最後的底線。
如果同意,你就說說第二件事是怎麼回事吧;
如果不同意,你就回去吧,沒有白家,我們可能沒有生鐵,但我們的勇士也不是吹出來的。
我們會用我們手中的武器,得到我們想要得到的一切。”
李儒見呼廚泉說話的如此無奈,心中暗道:“看來南匈奴大首領呼廚泉的處境,比自己想的還要糟糕一些啊。”
李儒親切的對著呼廚泉道:“大首領何必說的如此嚴重啊。
買賣,就是講出來的。沒有討價還價,哪裡來的交易啊?
既然大首領如此為難,我白家怎麼能夠趁人之危呢?都是生意上的夥伴嗎。
這樣,我們白家還按照原來古家的價格和南匈奴族交易,但是我們有個條件:就是我說的第二件事,大首領必須現在答應。”
呼廚泉心道:“這個白家人好厲害,竟在自己的地盤上擺了自己一道。”
臉上艴然不悅的說道:“好厲害的白家人,我看你此番前來,做生意是假,勸我出兵才是真吧。我若現在答應,一會在反悔了,你能怎麼辦?”
李儒見呼廚泉生氣了,知道此時若自己示之以弱,也許呼廚泉就會在心中生疑,於是不卑不亢的對著呼廚泉說道:
“首先,我不個人不相信南匈奴族的大首領是個出爾反爾的小人。”
呼廚泉心道:“這個狡猾的人,我若出爾反爾,便只能是個小人了。”
嘴上堅定的說道:“哼!你放心吧,我南匈奴族人光明磊落,不是出爾反爾的小人。
你快說說第二件事是怎麼回事吧?為什麼出兵之事,能涉及到你們白家。”
李儒聽到呼廚泉如此堅定的說話,便直接說道:
“我白家曾在奮武軍中安插一暗子,最近剛剛升職到軍候的位置,一整夜的防守工作都歸他管。
我白家可保證:可在恰當的時間,開啟城門。方便大首領的南匈奴軍和幷州鮮卑軍進入雁門郡。”
呼廚泉略顯懷疑的說道:“你們漢人不是團結一致共同抵抗我們呢?怎麼會突然給我們開啟城門,讓我們進入雁門郡呢?這不會是個陰謀吧。”
李儒略帶殺氣的說道:“大首領有所不知,奮武軍到了雁門郡,竟將我們的土地分給那些身份低賤的百姓。
古家正是因為此事不聽從奮武軍的命令,而產生了全家被殺的後果。
我白家迫於勢大,不敢發聲,只有想盡辦法請大首領入關,為我們奪回土地,報仇雪恨。
當然,作為我們開城門的條件,請大首領入關之後,將婁煩縣和陰館縣這兩縣之地給我們白家管理。”
呼廚泉心道:“若我們入關,你白家算個屁啊。還想要兩縣之地,給你們一畝地算我輸。”
呼廚泉繼續說道:“我還有個疑問,為什麼我們還要幷州鮮卑軍一起呢?我南匈奴現在至少還有六萬可戰之軍,進入雁門郡,打敗奮武軍足夠了。”
李儒心道:“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