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霄笑道:“放心吧,既然是我提出先帶他們走,自然會照顧好。”
墨傾玥笑了笑:“另外,還要麻煩姜宗主帶楊雲悉去見一下他的母親,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他母親就他一個孩子,怎麼都得讓他去拜個別。”
姜以霄:“好。”
楊雲悉沒忍住紅了眼眶,對墨傾玥鞠躬道:“多謝四小姐。”
墨傾玥:“走吧,一路順風。”
姜以霄將自己的飛行神器召出來,那一把刻滿繁複紋路的銀色長劍。
他跳上去,對雲霜和楊雲悉道:“上來吧。”
兩人站上去。
“你們保重,一路順風。”楚千澤再次紅了眼眶,揮著手哽咽道。
兩人也揮了揮手。
的學院。
墨傾玥一大早就回了這裡,她現在還走不了,自然要回學院。
走不了一是因為姜挽瑜還沒有下來,二是皇后的事還沒有解決。
說完,收了結界,徑直朝門外走去。
許秀容臉色大變,連忙把人拉住:“祁兒!你不要這樣,母后是發自內心疼你的,不是將你當成棋子。”
夙祁想再次甩開人的手,然而這次沒甩掉。
他冷眼看著許秀容:“發自內心?皇后娘娘,我現在的處境有多尷尬您難道不知?您若真的發自內心,這世上就不應該有我存在,既然有了,您就不必再裝慈母,您若是擔心我將事情捅出去。”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您大可以拿您的劍往這裡刺,我絕不怨您。”
許秀容臉色煞白:“祁兒…”
夙祁:“您刺不刺?不刺就放手!我十天沒睡覺,實在疲憊得很。”
許秀容嚅動嘴唇,想再說,但看到人的憔悴的模樣,終是歇了聲,放了手。
夙祁一瘸一拐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青年男子那充滿落寞又決絕的背影,許秀容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從眼眶滑落。
“祁兒,對不起…”
“您不必辯解。”夙祁抬手製止了許秀容的話。
“再如何辯解也改變不了我夙祁是您養的一顆棋子的事實!既如此就不必再談什麼母子情深,我”
說完,收了結界,徑直朝門外走去。
許秀容臉色大變,連忙把人拉住:“祁兒!你不要這樣,母后是發自內心疼你的,不是將你當成棋子。”
夙祁想再次甩開人的手,然而這次沒甩掉。
說什麼為了讓我得到至寶,您只不過是想借我的手開啟禁地之門罷了,到時候得到至寶的可不一定是我,畢竟凌耀國剛復國是很脆弱的,如果沒有強大的力量,如何守得住?”
“您可不要告訴我,你們已經屯了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兵力了,若有這麼多,你們何須顧忌?早在您被軟禁之時就直接撕破臉了,別說皇叔那時候不在,就是他在你們也不可能懼的,畢竟誰也不知道你們的兵力藏在何處,皇叔再強,也不可能不顧整個赤陽國的百姓,你們有所顧忌,那就說明你們屯的兵力不夠多,兵力不夠多,沒被發現之前,你們想靠的自然就是那至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