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玥:“楊嬸,我相信楊路的,我要進去是因為林音,林音是喝了農藥,拖的時間越長生還的機率越低,我如果不進去,萬一楊路拿著錢進去,那個人覺得楊路找錢容易,又變卦說要兩百萬呢?他又跑出來問我拿嗎?等拿進去不就證實了楊路找錢容易,那那個人只會一次次變卦,如此得浪費多少時間,我們耗得起,林音耗不起。”
“這姑娘說的在理啊,以那母老虎的性格還真會這麼幹。”一婦人明白過來,附和道。
“確實。”另外幾名夫人也紛紛附和。
“娘,各位嬸嬸,這是我學妹,她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她說不會鬧事就不會鬧事,我要是不相信她我也不會找她來了。”楊路道。
楊路的母親也明白了過來:“好了好了,是我們想岔了,走吧,咱們一起去。”
楊路看向墨傾玥。
墨傾玥點頭:“走吧。”
她確實沒打算鬧事,這個時候跟鬧事不是在拿林音的命開玩笑嗎?
至於錢,她拿得出去,自然也收得回來。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村尾。
林音和楊路兩家的屋舍並排,中間只隔了一丈遠。
屋舍皆是以整齊的石塊砌成的,刷成了白牆,不大,但也不算小,是很普遍的三合院,外邊還有一個用來曬糧食的大壩。
墨傾玥一眼就看到被綁在樹幹上的林音。
那是一棵生長在大壩邊沿,面臨水田的大石榴樹,此時正值石榴的花期,樹枝上掛滿了紅豔豔的花朵。
本是極好的景色,但此時卻顯得極為森冷,紅豔的花朵猶如樹枝泣滿的鮮血。
墨傾玥眸底陰寒,挪開視線,看向最後一間屋舍。
屋簷下,一身形粗壯的女人仰躺在躺椅上悠閒的吃著青提,旁邊有一侍女跪在地上拿著蒲扇為其扇風,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侍女看到了兩人,對粗壯的女人道:“夫人,楊路帶人來了。”
聞言,粗壯的女人一下子坐了起來,見到楊路身後的少女,兩眼放光。
這氣質,這容貌,這衣著,這是大戶人家出來的人啊。
還真釣到大魚了啊。
起身,直接閃身到了石榴樹下,插著腰瞪眼喝道:“就給老孃站在那兒,再踏近一步,別怪老孃不客氣!”
墨傾玥和楊路在大壩外停了下來。
墨傾玥毫無情緒道:“你不是說誰給一百萬,人就歸誰嗎?不要我過去,我們怎麼交易?”
粗壯的女人冷笑:“一百萬?誰告訴你是一百萬,老孃說的是一千萬!”
幾位婦人臉上蘊滿怒氣,有婦人看不過眼道:“苗翠芬,你也不要太過分了,有人肯出錢就不錯了,你也是有兒子的人,為你兒子積點德吧。”
苗翠芬瞪向說法的婦人:“關你屁事,不想惹麻煩就給老孃閉嘴!”
墨傾玥淡然道:“那你看看是不是活的,若是活的,一千萬就一千萬,若是死的,那你就繼續等吧,看看誰會拿一千萬來買一具屍體,反正我是不會的。”
苗翠芬也不是傻的,這小賤人什麼交際她還是瞭解的。
這絕對是唯一一個肯出錢的人。
要是逼走了,她一根毛都得不到了。
轉身走向臉紅腫得看不出原貌的少女,惡狠狠道:“你個小賤人給老孃爭氣點,不然老孃將你挫骨揚灰!”
我家王爺又又又撒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