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就說話,摔手機算什麼本事?
有本事沖我來,摔手機算什麼本事?
表現的這麼兇,結果就是摔個手機?有什麼用?聽響嗎?
我跑了好幾天程式碼才弄好的n卡同開系統!才用了幾個月啊!
他忙著沉痛哀悼自己的科研成果,兩個劫匪卻以為他要撲過來,齊刷刷舉起了槍:“別動!”
久賀池垣:……
久賀池垣努力平心靜氣。
真是又菜又愛玩。要不是需要確認高橋悠真給我準備了什麼大禮,你們已經人頭落地了懂嗎?
劫匪當然不懂。
他們非但不懂,還要兇神惡煞地狠狠威脅:“不想那些人質受傷,你就安分點!”
被槍指著的平平無奇作家先生面色不改。看一眼人質,看一眼槍口,低著頭一言不發,權當是被拿捏了。
不然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操作這麼樸實無華,殺氣甚至比不上天臺那晚的百分之一。難道要強行裝出瑟瑟發抖的樣子嗎?
都是打過一次交道的人了,演技再好也不可能裝成小白兔,在這裡浪費精力,難道是為了自娛自樂嗎?
這麼心安理得地呆了兩分鐘,這些人的首領總算得了空,大搖大擺地往這邊走了過來。
堅硬鋥亮的厚重靴底踩在地上,很容易在空曠的環境裡營造出令人心悸的壓力和凝重的氛圍,久賀池垣慢吞吞地抬起頭,對上了一雙充滿了憤怒和小人得志的眼睛。
麻煩了……
“沒想到吧?你也有落在我們手裡的一天?”
久賀池垣頓了頓,客氣地問他:“你是誰?我們見過?”
即使隔著面罩,眾人也能感受到首領即將沖破天靈蓋的憤怒:“你不記得了?!”他的聲音一下子提高,隨即冷笑,“好,好,不記得也好,你會想起來的——”
他突然舉起了槍。
比起從前以命相搏過的那些人,這個人的動作並不算快,久賀池垣甚至能預判出子彈的軌跡。但看見這人眼裡的……那是什麼?如釋重負?他還是沒有避開,只是微微側了側身子。
子彈擦著胳膊飛過,並不厚重的幾層衣物很快被滲出的血跡所浸染。他剛皺眉看了一眼傷口,就聽見了首領的聲音:“果然啊,什麼暈血,裝得挺像是吧?”
他皺眉抬頭:“是你們?你們不是已經……”
“已經進局子了?那些無能的廢物,當然關不住我們!哼,過了今天,我們的能力就會發生質的改變,那些稅金小偷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對手?”
真的會改變嗎?怕不是要換一個橘子,感受一下公安的風土人情吧?
就你們這種自認為攀上高枝的心態,一看就是被忽悠著畫了大餅。等到完成任務,明天被高橋悠真集體滅口都不會讓我奇怪的。
說完這番自以為是的炮灰發言,首領很是解氣地收起了那把槍,狠狠地瞪了久賀池垣胳膊上的傷口一眼,似乎想要踢一腳,又像是有所忌憚。
久賀池垣捱了一槍,似乎也疼得不輕,低著頭不說話了。
一會敢動一會不敢動,活得跟精分似的,到底收到了什麼安排呢……他有些焦慮地輕輕摩挲著指尖。
首領揚下巴示意了一下a,又去示意銀行深處:“把他帶過去,我要親自告訴他,他到底招惹了什麼人!”
“其他人,把這些人質看好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