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葉天這話,錦衣男子也是笑笑,卻是沒有說話。
年掌櫃心中擔憂葉天,此時聽得葉天這麼說,也是大鬆一口氣,說道:“哎呀,葉天少爺,你終於是醒過來了,你可是快要將老朽嚇死了。”
年展櫃說完,便是將方才葉天昏過去的事情跟葉天說了一便。
葉天聽後,趕忙強打起精神,便是衝著錦衣男子說道:“多謝恩人救命!”
錦衣男子一擺手,便是說道:“不用謝,要不是我手下的人趕你走,你也不會昏過去了!”錦衣男子頓了一頓,接著說道:“今天你們為何出現在這裡,難道果真是不知道今天是五月十三號!看來,你們不是本地人!”
“正是!”葉天離開阿奎的攙扶,雖說身上沒有半點力氣,但是行走已經是不成問題。葉天說道:“在下葉天,是兗州城東便的古晨城屬下的嵋陽鎮人氏。我們來這裡,是來調查我們鄭家的一些事情!”
“鄭家?略有耳聞!古晨城那裡好啊,沒有教廷的管轄,生活一定不錯!”說話這話,男子便是心中說道:“嵋陽鎮也是聽過,不大的地方,卻是出了這麼一位天資聰穎的少年!”
葉天皺皺眉頭,為什麼來到兗州城,所有人對兗州城的執事敬畏的很,但不少人都是對於教廷頗有不滿,卻是不敢明面說出來。聽得這話,葉天便是問道:“不知道恩人是……”
“我麼,我叫潘青陽。”錦衣男子笑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身邊的守衛們聽得這話,都是有些奇怪。自己這家大業大的老爺,為什麼對一個不知道好歹的小子這麼好,還不在乎自己的架子,告訴葉天這小子自己的名字。不過好奇歸好奇,眾護衛們卻是沒有問主子為什麼。
葉天聽得這話,細細一揣摩,看到周圍的高手來給這人做護衛,一想之下,便是驚訝的說道:“潘青陽……能請得起這麼多的好手做護衛,自然家產不菲,底蘊深厚。兗州城之中,姓潘的大戶人家……”
想到這裡,原本驚訝的葉天忽然變得驚駭起來,難以置信的說道:“難道你……是兗州城最大家族潘家的家主。那兗州城唯一的一家珍寶行,便是你們手下的產業!”
“呵呵,正是!”潘青陽淡淡一笑,心中卻是暗暗說道:“果然是好少年,不卑不亢。雖然不是兗州城人氏,但是隻言片語之間,便是知道了我的來歷。”
“只是……只是潘大人為何來到此處!”葉天吃驚的問道。
“我為何不能來此處了!”潘青陽將雙手負在身後,接著說道:“今天是五月十三日,我每年這個時候便來到此處。早上來到這裡,中午便是回去!”
“原來五月十三日是潘大人你來這血壁的日子,怪不得那些漁民告誡我說下午再來!”
“你這不是仍然來了!”潘青陽打趣的說道。
“潘大人為何每年今日便是到這裡來!”葉天好奇的問道。
聽得葉天這小子竟然問大人這個,潘青陽身邊的炳老大便是喝道:“葉天,別得寸進尺,我家老爺的事情,是你能過問的麼!”
誰知潘青陽卻是不生氣。自己也是不知道,為何今天看著葉天這少年竟然感覺那麼親切。或許是葉天這傢伙跟年齡不成正比的實力,又或者是葉天額頭上的強大靈力。
潘青陽說道:“無妨無妨……葉天,你小小年紀便是有這實力,天資不錯。小小年紀便是說話老成可是不好。看你的年紀,跟我女兒差不多,你的父親,也應該是跟我差不多的年紀吧!”
葉天點點頭。
“既然這樣,那你還是不要叫我潘大人了,叫我潘叔叔便好!”
“知道了潘叔叔!”
潘青陽呵呵一笑,便是說道:“之所以我五月十三日便是來到此處,是因為我妻子的關係!”
“潘嬸兒!”
葉天腦袋一抽,便是說道。不遠處的炳老大跟小弟們也是有些想笑,不過好在忍住了。
“是啊,正是因為她!”潘青陽感慨一聲,轉過身去,看著無邊無垠的大海。海風正緊,幾縷青絲飄在腦後。潘青陽接著說道:“四年前的今日,我妻兒便是永遠的去了,只留下我們父女兩人。我跟芸兒恩愛一聲,誰曾想,竟是不能一同離去。所以自從那日以後,每年的今日我便是到此處來散心。芸兒生前的時候,我便是跟她時常來海邊散步!”
“原來是這樣!”葉天豁然明朗,久而久之,這兗州城大戶人家的家主潘青陽每年來到這裡,周圍的漁民們便是知道了規律,兗州城的百姓們也是知道了事情。說起來,今天還是葉天幾人打擾了人家。
“你呢!”潘青陽轉過身來,看著葉天,問道:“你是為你的家族查案子才來到血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