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笑:“搞不好你被我爸爸領養了,我爸爸有幾年可一直惦記著想給我領個小妹妹,長大了直接給我當老婆。後來因為總找不到漂亮的,就算了。”
“幸好他沒找到我。”這麼一說,我就更感激我養父了。
他沒說話,我也沉默了一會兒,覺得肩膀十分疼痛,便說:“繁音?”
“叫我什麼?”他懶洋洋地反問。
“繁音。”我說:“我肩膀疼。”
“好端端地突然疼什麼?”他還不起來。
“你的頭太重了。”
“聰明才重。”他依然不起來。
“可是我肩膀疼。”
他打了個哈欠,頭動了動,我以為他是要起來,結果他只是扭了扭,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也靠得我更疼。嘴上還說:“幫我捏捏。”
“捏哪兒?”
“看你喜歡哪兒。”他眯著眼睛,嘴裡嚼著笑:“我沒什麼禁區。”
變態……
我沒理他,他就沉默了一會兒,稍久又開始哼哼:“捏啊……”
“不捏。”
“調頭!”他吼了一聲。
我連忙伸手在他褲子上捏了他一把:“行了吧!死變態!”
他的目光瞟過來,神色有些詭異。
我問:“怎麼啦?”
他沒吭聲,直挺挺地瞅著我。
我被他看得害怕,縮了縮脖子,問:“你幹嘛這種表情?”
“笨豬。”他翻了個白眼,身子一斜,躺到了我腿上,閉起眼睛說:“捏頭。”
噢。
我捏著他的頭皮,問:“你發燒了嗎?”
顯然他在假裝沒聽到,並沒有搭理我。
我好奇心大起,悄悄地伸出右手,慢慢地往下伸,試圖一探究竟。
手腕突然被他抓住,壓到了他身子底下。
我使了使勁才抽出來,見他已經張開眼,便說:“我就是想看看,你臉紅是不是因為我剛剛碰了你一下。”
“不是。”他重新閉上眼:“我在見你之前剛剛……”他故意不說後半句,而是以奸詐的壞笑代替。
“喂!”我頓時覺得胸口好痛:“你忘了保證書裡怎麼寫的了嗎!”
“你不是要我別碰你找別人麼?”他張開眼,目光中是滿滿的嘲諷。
“可是你上次還趁我睡著把我……”那什麼了!
他冷笑一聲:“你又不會生孩子。不會生孩子算什麼女人?充氣娃娃。”
我狠狠地把他推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