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一個丫鬟出身的奴婢,也想和我爭奪恩寵?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楚蘭溪說道,一旁抱怨的小丫鬟連忙跪了下來。
“王妃恕罪,奴婢只是怕殿下被夏姨娘給迷惑了。”丫鬟說道。
“我就不信了,我堂堂承思侯的嫡女,還怕他不成!”楚蘭溪說道。
“王妃,依照殿下現在日日留宿在夏姨娘的房中的狀況來看,我們只有一個辦法,才能快速扭轉局面。”一旁沉默許久的春桃開口說道。
“什麼辦法?”楚蘭溪好奇地問道。
“只要王妃率先生下殿下的長子,日後任憑那夏姨娘和以後的正妃如何爭寵,王妃都是鐵打不動的長子生母。這一層關係,是誰也破壞不了的。日後等殿下登上皇位,再將王妃扶正,那王妃可就是嫡長子之母,我大梁第皇后啊。”春桃獻計道。
“長子?這主意不錯。可如今你也看到了,殿下被那小蹄子勾引,迷惑的三魂沒了兩魂,還對我產生嫌隙,我怎麼讓殿下留宿在我房中呢?”楚蘭溪問道。
“王妃,奴婢知道一種藥,無色無味,服下後會讓人情慾大增。只要王妃想辦法讓殿下服下這種媚香,到時候,殿下別說不願意進王妃的門,怕是進了門以後都不想出來了呢。”春桃笑著說道。
“這主意不錯,既然有這種藥,那便派人去買來吧。只是,這件事不要讓別人知道,你親自去辦。”楚蘭溪吩咐春桃道。
“是,王妃,奴婢一定王成任務。”春桃說完,便轉身出門尋找這種媚香。
傍晚時分,春桃回府。一進大門,春桃便徑直走進楚蘭溪的房中。
“王妃,藥買回來了。”春桃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紙包,遞給楚蘭溪。
楚蘭溪開啟紙包,春桃連忙提醒道:“王妃仔細些,這藥聞到了就會產生藥效。”
“這麼厲害?你辦事,我放心。”楚蘭溪讚賞春桃道。
“謝王妃誇讚。只是這藥拿回來了,殿下該怎麼去請呢?”春桃疑惑地又發現一個問題。
“這有何難的。你直接去殿下書房,就說我找他有急事,我就不信殿下不來。”楚蘭溪說道。
楚蘭溪猜對了,如今正是爭奪太子人選的關鍵時刻,蕭啟銘知道自己爭取趙靈樞的希望十分眇茫,因此便不能失去已經有的承思侯的支援。所以即使之前的事情蕭啟銘都知道怎麼一回事,他也絕對不會責備楚蘭溪,更不會在楚蘭溪說有要事的時候拒絕她。
所以當春桃來書房請蕭啟銘的時候,蕭啟銘也是思慮了一下邊答應了:“好,本殿下一會兒便去。”
春桃領著蕭啟銘走到楚蘭溪的房間,蕭啟銘剛進去,春桃便門從外面關上,自己親自在外面守著。
蕭啟銘進了楚蘭溪的房間,卻沒能直接見到楚蘭溪。正疑惑著,忽然一陣香味飄來,蕭啟銘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身著紗衣的楚蘭溪從內室轉了出來。
楚蘭溪早已提前將春桃買來的媚香放進香爐之中,想著只有媚香或許不能讓蕭啟銘立馬動情,思考一番,又穿上一身輕薄的紗衣,配上她窈窕有型、凹凸有致的身材,和白嫩勝雪的肌膚,楚蘭溪相信,天下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夠熬得住。
果然,本就因為媚香而腦子昏沉的蕭啟銘在見到刻意對他賣弄性感的楚蘭溪後,立馬變得渾身繃緊,呼吸緊促。
“殿下。”楚蘭溪滿意的看著蕭啟銘眼睛一刻不離她,眼珠子都快吊在他身上了,更加嫋嫋地走到蕭啟銘的面前,儀態萬千地行了個禮,聲音婉轉柔媚,讓自己最勾人的那一面充分展現。
一聽到這聲音,蕭啟銘立馬把持不住,一把上前摟住楚蘭溪,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臉貼著楚蘭溪 的脖子,不停地嗅著她身上的肌膚的香氣,親吻著她幼嫩的面板。
“殿下不要這樣子。”楚蘭溪一邊假意躲閃著蕭啟銘的親吻,一邊嬌嗔著說道。
“別和本王來這套欲迎還拒的戲碼,這會兒由不得你拒絕。”蕭啟銘按住楚蘭溪的頭,粗粗的喘息了幾下,然後重重的吻了下去。
楚蘭溪見狀也不再閃躲,雙手向上摟住蕭啟銘的脖子,而蕭啟銘也箍著楚蘭溪的細腰,兩具身體越貼越近。
蕭啟銘察覺到楚蘭溪的主動,用力將她抱起,摔在了床上,然後上身覆了上去。
那天晚上,由於媚藥以及楚蘭溪的穿著太過於性感,讓蕭啟銘控制不住地要了她一晚上。
春桃守在房間外,房間裡的呻吟聲音時不時的傳了出來,讓春桃羞紅了臉。
期間夏苓的丫鬟前來打探過訊息,春桃也沒攔著他,可那丫鬟只在門外,邊曉得了裡面到底在幹什麼,涼他有多少個膽子也不敢推門進去,不然別說不能為夏苓爭奪到恩寵,自己還能不能活著都是個未知數。
第二天早晨,楚蘭溪渾身痠疼地從睡夢中醒來,剛想要朝著以為還誰在她身邊的蕭啟銘綻放一個笑臉,結果剛睜開眼睛,身旁卻是空蕩蕩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