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默在走入錢府的一路上果然沒有看到下人夥計的蹤影,看來錢喜果然按自己說的把所有下人給打發走了。
“非先生,我已經讓人安排了晚飯,咱們先吃完飯再說。”錢喜帶著幾分討好的對非默開口說道。
“行,正好上午也沒吃好,我還真的是餓了。”說著非默有意無意的看了錢流蘇一眼。
錢流蘇自然是想起了自己上午在王記湘菜館打翻了酒菜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掩嘴一笑,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譚老爹,你也回去吧。”錢喜對跟著眾人身後的譚老爹不耐煩的開口說道。
非默不喜的皺了皺眉冷聲說道:“這麼晚了,讓他留下來一起吃完再回去也不遲。”
“行,那你就留下來吧。”錢喜有些不悅的開口說道。
譚老爹忙擺擺手開口說道:“不了不了,謝謝非先生的好意,俺婆娘已經做好飯,俺回去吃就是,回去吃就是嘞。”
說完,譚老爹也不多做停留轉過身離開了錢府。
眾人沒一會兒就到了正廳,那果然已經擺好了一桌子酒菜。
錢流蘇四下打量了一眼然後衝自己大哥錢喜問道:“貴康呢?他怎麼沒來吃飯?”
錢喜沒好氣的開口說道:“那小子不一定跑哪裡鬼混去了,不管他。”
非默一聽頓時知道自己猜的沒錯,那錢貴康果然是沉迷酒色的人,怪不得一副皮包骨頭的模樣。
很快,錢喜招呼著非默和花牡丹入席,按照主賓座位坐定。眾人剛剛坐定,外面就走進來了一個女人,正是白天在走廊裡見到的那個妖豔的旗袍女人。
不過現在那美豔的婦人卻是已經脫下了旗袍,只見那妖豔的女人此時一襲紅絲薄裙,領口開的很低,修長的玉頸下,點點肌膚如凝脂白玉一般微露。
白天非默只是遠遠的看上一眼,只道她是身姿曼妙,而現在那妖豔女子站在面前,只見那女子面似芙蓉,眉似柳葉,一雙比桃花還要媚上幾分的眼睛十分勾人心絃,尤其女人頭上的雲鬢勾成一個絕妙的弧度,簡直就像是狐狸一般風騷迷人。
非默也就是才多看了兩眼,忽然就覺得腳上一痛,回過神來才發現是花牡丹在桌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還沒等非默開口解釋,就發現同樣坐在自己旁邊的錢流蘇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是多了幾分厭惡。
這讓非默很是摸不著頭腦,咱不就是多看了兩眼,至於這樣看著自己嗎?
那婦人大方得體的衝非默笑了笑就坐到了椅子上,錢喜忙不迭的介紹道:“這是我柳姨。”
“非先生你好,我是白柳。”那女子倒是大方的介紹了自己。
“非默。”非默也是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不過他卻沒有展開笑容,而是有些戒備的看著面前的白柳。
“怎麼?非先生怕我?”白柳妖媚的笑了笑,一雙眼勾人的看著非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