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相信牡丹的朋友不是那樣的人。”說完,錢流蘇的目光看向了花牡丹。
“流蘇,是這樣。”花牡丹看著錢流蘇詢問的眼神,沒有隱瞞的把事情前前後後給說了一遍。
隨著花牡丹的講述錢流蘇的面色也越來越冷,等花牡丹講完錢流蘇的臉上已經冰冷到極點。
“你好大的膽子,錢府是留不得你了,你走吧。”錢流蘇倒是雷厲風行,直接出言就是趕走那看門的少年。
“二小姐,我可是。”那看門的少年開口想要爭辯。
“滾。”錢流蘇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眼神裡的冰冷讓那看門的少年硬生生的把嘴裡的話給嚥了回去。
看門少年猶豫了片刻,一咬牙便走出了錢府,等經過非默身邊的時候,他用極其狠毒的眼神看了非默一眼,接著再也沒有回頭的走出了眾人的視野。
“非先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誤會,實在是我們錢府待客不周,還望非先生不要介意。”錢流蘇帶著歉意的衝非默笑了一下,緊接著的話語可以看出來這錢家的二小姐確實知書達理。
“不就是一個江湖術士嘛,我說姐你至於嗎?”那錢貴康陰陽怪氣的開口說道,話語裡都是對非默的不屑。
“你閉嘴,還嫌咱錢家的事不夠亂是嗎?”錢流蘇對自己的三弟錢貴康也是毫不留情面的呵斥道。
見錢流蘇發怒,錢貴康才算是悻悻的閉嘴沒再說話,眼神裡卻滿是不服氣。
“舍弟口無遮攔,我替他給你道歉了。”錢流蘇不好意思的開口對非默說道。
“對我道歉就算了,但是他侮辱了我的朋友,他就要親自向我朋友道歉。”非默冷冷的看著錢流蘇開口說道。
錢流蘇從來沒見到一個男人的眼神可以那樣的冰冷,那樣的滿是殺意,一時間居然有些恍惚。
“我說你這個江湖術士別給臉不要臉,多少人上趕著想幫我們解決事情呢,你小子要是不行就趕緊滾。”錢貴康趾高氣揚的開口說道。
“錢貴康,你滾進去。”錢流蘇這才恢復過來俏喝一聲,讓錢貴康回錢府裡去。
“哼,我找大哥去。”錢貴康沒想到自己的二姐會突然暴怒罵自己,反應過來一臉憤怒的走回了錢府。
“實在不好意思,要不,我們進去再聊。”錢流蘇滿懷歉意的開口說道,上前就要去拉花牡丹的手。
“慢著。”非默突然開腔,冰冷的聲音讓錢流蘇的手停在了空中,氣氛一瞬間有些尷尬起來。
“非先生,你要有氣的話就撒在流蘇身上,流蘇絕無怨言,只願先生能不要怪罪我三弟,幫我們錢家解決我爹的屍變,流蘇感激不盡。”錢流蘇說著眼睛一紅,眼角緩緩落下一行惹人憐愛的清淚下來。
花牡丹正要上前安慰傷心的錢流蘇,非默悄悄的拉住了她的衣角衝她搖了搖頭。
花牡丹雖然於心不忍,但還是沒有走上前去安慰錢流蘇。
“錢二小姐,你們錢府的邪氣太重,我能力有限,就不趟你們這渾水了。”說完,非默轉身就要離開,但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又衝花牡丹開口說道:“花姐,借你樣東西。”
說完,也不待花牡丹回應,直接從花牡丹的頭上取下了一支玉簪。
右手拈花一般拿住玉簪,口中低喝一聲:“如意子,不要負我!”
非默說完,右手一甩,那足有半尺長的玉簪居然硬生生的插在了錢府門前左邊的石柱上,那玉簪的簪身雖然沒入石柱大半卻一點也沒裂開。
“走了。”非默看都沒看那玉簪一眼對花牡丹說了一聲,轉身就離去了。
“流蘇,你,你照顧好自己。”花牡丹嘆了口氣,也是沒有絲毫猶豫的轉身往非默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果然,非默正在前面慢悠悠的踱著步子等著花牡丹。
“你把玉簪插在錢府門前的石柱裡是什麼意思?”花牡丹追上非默疑惑的問道。
“拔刀,立威。”非默表情平靜的開口說道。
花牡丹用詫異的眼光看了非默一眼,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越來越讓她看不懂了。
半響,花牡丹才終於是想起了什麼開口說道:“那你為什麼要用我的玉簪?那可是我最喜歡的一隻玉簪,我不管什麼立威不立威,反正你要賠我!”
花牡丹說著身體往非默這邊湊了過來,她身上那種淡淡的體香讓非默有些痴了。
“賠,花姐你說怎麼賠咱就怎麼賠還不行嗎?”非默說著嘴角露出了那抹邪笑。
“呸,臭不要臉!”花牡丹白了非默一眼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一伸手就往非默的腰間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