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打破這個距離,要將諾藍完全納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諾藍很累,全身都是汗,仍然笑著說:“你輸了哦。”
艾爾法低低笑著:“看樣子我是輸了,但是能得到你的疼愛,我是最大的贏家。”
雄蟲的愛就像是熾熱的火焰,在這一刻燃燒得更加猛烈。
艾爾法的佔有,不僅僅是□□上的,更多的是一種靈魂上的歸屬渴望,他要將諾藍的一切都屬於自己,要在諾藍的心裡與世界裡佔據最重要的位置。
……
艾爾法還沒結束,抱著諾藍去王座上。
那聖潔的王座上原本空無一物,但是現在多了個雪白的小蟲母。
諾藍什麼都沒穿,坐在上面,他垂下腿,腳尖點在艾爾法的手上。
“你就這樣對待你的王的嗎?”諾藍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玩笑般的嗔怪,但更多的是對艾爾法那純粹情感的享受。
“不然我還能怎麼樣?看著其他雄蟲佔有你?”艾爾法將頭埋在諾藍的頸間,他的聲音有些悶,卻充滿了對諾藍的佔有慾。
“你知道我永遠都是你的,為什麼要擔心?”
諾藍輕輕撫摸著艾爾法的背,他的指尖劃過艾爾法的鱗片,像是在安撫一隻煩躁的巨獸。
“因為你是王。”艾爾法的聲音中多了一絲不安,他害怕自己的感情會成為諾藍的負擔,害怕諾藍會因為他這種近乎瘋狂的佔有慾而疏遠他。
“我會永遠愛著你。”
諾藍的話像是最溫暖的陽光,撫慰了雄蟲暴躁的心跳。
“現在,來佔有我吧。”
諾藍對著他,主動分開了膝蓋。
……
很深的夜,艾爾法抱著諾藍,諾藍睡著了,因為太累。
享用蟲母的溫柔可不是誰都能有的,為此,艾爾法緊緊抱住了諾藍。
雄蟲們會透過展示對蟲母的忠誠與服從,來強化自己在蟲母心中的地位,期望獲得更多的接近蟲母、守護蟲母的機會,從而佔有蟲母更多的時間和情感。
艾爾法自認自己很小氣。
所以他會一直一直緊緊攥住他的蟲母。
艾爾法的手臂像一道堅固的壁壘,橫亙在諾藍的腰間,指尖微微陷入諾藍腰間的軟肉,帶著幾分不容抗拒的力道,似乎生怕在睡夢中,諾藍會突然消失不見。
他的另一隻手則輕輕搭在諾藍的背上,一下又一下,緩慢而輕柔地撫摸著,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確認諾藍的存在。
諾藍發出小聲的睡音。
艾爾法微微睜開眼睛,藉著這柔和的月光,靜靜地凝視著諾藍的睡顏。
諾藍的眉眼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精緻,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隨著他的呼吸,輕輕顫動著,像是一隻即將振翅的蝴蝶。
艾爾法的目光順著諾藍的眉眼,緩緩下移,停留在他微微嘟起的嘴唇上,那嫣紅的嘴唇,像是盛開在暗夜中的花,艾爾法忍不住微微湊近,在諾藍的嘴唇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動作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生怕驚擾了蟲母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