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聲音如同涓涓細流,輕柔地在艾爾法的耳邊流淌著,試圖安慰那顆因為嫉妒和渴望而有些焦躁的心。
艾爾法的目光透過那層精緻的金屬籠,緊緊黏在諾藍身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籠子的縫隙,像是想要觸碰卻又有所剋制:“媽媽,很快你就是我的了。”
諾藍卻低聲說:“你真的很想要我的話,為什麼不進籠子裡來?這裡又沒有別人。”
艾爾法卻拒絕進來,“別勾我,媽媽。”
諾藍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要進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
“如果你不進來的話,那就親眼看著吧。”
諾藍緩緩地將手垂下,繼而輕輕撩起衣擺,而後緩緩仰起頭。
“我說過要獎勵你的。”
他一邊目光專注地看著艾爾法,一邊自行開始擺弄起來。
他的動作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又像是一種刻意的挑釁,艾爾法的視線像是被膠水黏住了一般,根本無法移開。
他簡直無法想象此刻諾藍就在自己眼前這般模樣,這對他而言就像是承受著一種極致的考驗,一種幾乎會讓他忍不住徒手砸向鐵籠子的考驗。
蟲母最初一直牢牢地盯著他,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他彷彿也有些支撐不住了,眼睛緩緩地眯了起來,漸漸無法再聚焦視線,目光也開始變得渙散。
只是手的動作卻越發加快了。
諾藍的行為就像是一種魔法,將艾爾法所有的理智都逐漸吞噬。
“艾爾法…艾爾法…”
諾藍持續不斷地呼喚著艾爾法的名字,那聲音透過鐵欄杆傳過來,像是一隻只小手在撓著艾爾法的心。
艾爾法隔著欄杆的手指都不由自主地用力,幾近將那鐵籠子捏斷。
艾爾法對諾藍的佔有已經到了失去理智的邊緣。
似乎諾藍不小心抵到了某個不該碰到的地方,突然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嘆息,眼眶泛紅,帶著一絲委屈又小聲地喊了一句。
“老公……”
“你怎麼還不進來?你就眼睜睜看著我這樣是不是?”
艾爾法只覺得自己腦子裡原本緊繃著的弦,“啪”的一聲,徹底斷了,那根弦就像是他一直以來堅守的理智防線,在諾藍的撩撥下瞬間崩塌。
其實這是諾藍和他打的賭,看誰會先開啟這個籠子,誰就輸了。
結果諾藍就這麼誘惑他。
艾爾法跪在地上,隔著籠子,伸出翅膀去感受諾藍那裡的溫度。
“我還沒有認輸。”雄蟲倔強地說,“我這樣也可以和你做。”
翅膀尖放進那裡,其實並不合適,但是蟲母很寬容地允許了子嗣對他的不敬。
諾藍的寬容像是無盡的海洋,包容著艾爾法的所有的急切與渴望。
短短的絨毛讓那地方變得越來越高,最後無奈吐出淚流。
艾爾法最後還是沒忍住沖進了籠子。
壓抑許久的佔有慾的瞬間爆發,他無法忍受諾藍以這種姿態出現在眼前,卻又離自己有一層“籠子”的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