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紋紋的姑娘大方自如的上前,先是道謝,隨後選了樣喜歡的。
臨近壽宴開場,客人陸陸續續進來。
許枝俏緊緊挨在紀淮洛身邊,目不斜視,合格地扮演著一位醬油客人的角色。
紀淮洛被她擠得沒地站,嘖了聲:“一身的牛勁。”
許枝俏仰頭:“哥哥,我餓了。”
“......”紀淮洛嘶了聲,有點遭不住,手肘撞另一側的周琮,“你挨著我做什麼,讓開,給我妹騰點空。”
他幾乎像個夾心,被許枝俏和周琮夾在中間。
大概是聽見動靜,周虹玉回頭,綻開笑:“妹妹過來。”
許枝俏猶豫,目光詢問地看向紀淮洛。
說到底,她姓許,出現在這種場合,是沾了紀淮洛和紀家的光。
人情是要還的。
是要紀淮洛來還的。
接收到她眼神,紀淮洛大大咧咧,推了她一把:“沒事,放心去。”
黑色天鵝絨的飾品盒中擺了三件首飾,一對鑽石耳釘,一條珠寶項鏈,還有一隻紅寶石兔子。
每樣都很昂貴。
旁邊有兩個姑娘圍了過來:“呀,我喜歡這個兔子,玉姨,我要這個。”
“我喜歡項鏈。”另一個姑娘說。
兩人三下五除二表明了喜好。
周虹玉若有所思,看向許枝俏:“妹寶喜歡哪個?”
許枝俏眼睛半彎:“耳釘吧,謝謝小姑。”
她隨紀淮洛的稱呼。
話落,周琮眼神一沉,不由得涼了幾度。
紀淮洛抓抓腦袋:“她要什麼耳釘,她連耳洞都沒有。”
許枝俏捧著那副耳釘回來:“哥哥你幫我裝著。”
幾乎是異口同聲——
周琮:“為什麼不要兔子?”
紀淮洛:“你還準備打耳洞啊?”
許枝俏還沒吭聲,紀淮洛率先道:“兔子不是被別人選了?”
“別人表達別人的,”周琮目光直接,“你也可以說出你的喜好,憑什麼要退讓?”
這話有些尖銳。
紀淮洛反應過來:“許枝俏,你憑什麼退讓?”
“......”許枝俏蹙眉,“哥哥,咱們是客人,你別發脾氣...”
周琮:“她們也是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