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時分。
昏黃的餘暉斜斜地從落地窗處映照進來,空中的塵埃不斷浮動飛舞著。
談好事情,一同下樓來的陸硯書和池琛在看見這一幕時,雙眸不約而同地柔和下來。
兩人各自走到自己心尖尖上的人面前。
“小寶……”
姜稚晚被叫醒時,還有些迷迷糊糊。看清陸硯書之後,下意識想揉眼睛。
只是她手還沒觸碰到眼睛之時,就被另外一隻更大的手包裹住了:“乖,不揉眼睛。”
陸硯書將姜稚晚扶坐起來後,也沒急著催促姜稚晚站起來。
而是讓姜稚晚坐在他的膝頭,任由還昏沉的腦袋輕靠在他的懷中。
陸硯書一邊摸了摸姜稚晚猶如綢緞般的發絲,一邊低頭輕吻姜稚晚的發頂。
至於旁邊的池琛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傅寶珠有著很嚴重的起床氣,再加上她不是被池琛喊醒的,而是被池琛親醒的。
池琛親人就跟拔火罐一樣,吧唧一口就能將傅寶珠臉頰上的軟肉吸進去一大口。
作為他手把手教出來的傅寶珠,則是一個小拔火罐。
起床氣嚴重的傅寶珠直接黑著臉給了池琛兩個肘擊。
池琛也不生氣,反而俯下身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傅寶珠的鼻尖:“不愧是我老婆,肘人也這麼大勁兒。”
傅寶珠哼哼兩聲。
最後,池琛還是沒叫醒傅寶珠,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走的。
下午睡太久了,姜稚晚吃飯的時候也沒什麼精神,剛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
身為患者的陸硯書吃不得這一桌子餐食,他是特意監督姜稚晚好好吃飯的。
看見陸硯書又要往她餐盤中夾菜,姜稚晚立馬道:“哥哥,我吃飽了。”
陸硯書為姜稚晚夾菜的手一頓。
說罷,姜稚晚眼睛轉了轉,起身就想溜走。
陸硯書抓住她的胳膊,眼睛微微一眯:“小寶!”
姜稚晚腦袋一縮,只得乖乖坐回原位。
她覺得陸硯書各方各面都好,只是在某些時候管得格外的嚴了。
每天水喝少了也不行,每頓正餐吃少了不行。